“他為難你了?”很篤定地道。
容天音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暗夜下,溫潤的黑眸閃過一絲冷厲的鋒芒,一瞬間便消失了。
“宮裡頭,往後還是少去些吧,等過段日子平靜些了,再與為夫入宮見見母妃!”
容天音頷首。
現在佘妃已經對她有很大的改觀了,和佘妃相處也沒有什麼壓力。
唯獨有些事情,讓她覺得甚煩。
現在太子被釋放出來了,那麼皇后也就開始重撐後宮了。
受了這麼窩囊氣,皇后和太子只怕是要給他們自己找回些痛快了。
“秦謹那邊我答應了他給一條生命,如若到逼到絕境的那天,我會極力保他一命,如若不能保,你也不必顧及得太多。”
皇子之間的爭鬥,她明白。
你留情,別人未必會對你留情。
只有死人才絕對是忠誠的,容天音明白那個道理,有些事情若是秦謹真的做絕了,她不會怪秦執對秦謹下死手。
想要自己性命的人,是沒有必要留了。
如果不是秦謹最後沒有去看那杯毒酒,更沒有去提及毒酒的事,也許容天音不會對秦執說這句話。
望著主動依偎在身上的女子,秦執眼底一片溫柔,輕輕地撫過容天音的秀髮。
“放心吧,我會的。”
“謝謝。”
“小音這是在與為夫生分嗎?”
“我跟你說正經的,別給我動手動腳,”容天音拍掉在自己腰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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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執低潤又曖昧的氣息噴在容天音的臉頰上,“為夫如此犧牲,難道娘子不給為夫一些犒勞?或者說,是回報!”
容天音臉孔一紅,低下了頭,嗡聲道:“把你腦子的黃色部分削去。”
秦執在她的頭頂低低地顫笑了起來,手又在她的腰間煽風點火,完全無視她的反抗。
在容天音的半推半就中,彎腰將她橫抱而起,隨意的撞開了一間房間。
夜色正濃,羅帳!
秦執終於在回褚國後第二次開葷!
昏暗的容侯府來一位稀客,是這數十年來,秦謹第一次踏進容侯府。
在宮中,這位皇子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皇子。
可如今並不是了。
蕭遠走進書房通報時,容侯還是被秦謹的到來驚愣了下,繼而面無表情地點頭朝著後廳去了,秦謹是秘密前來的,自然不會有人知道他會來這裡。
秦謹一身黑衣兜帽蓋著整張臉,在看到容侯走出來時才緩緩將自己帽下的真面目露出來,對著前來的容侯頷首道:“容侯爺。”
容侯沉靜的目光在秦謹的身上掃過,淡然地衝著秦謹道:“下官見過九皇子!”
“容侯爺多禮了。”
“不知九皇子臨來寒舍,下官有失遠迎,”容侯淡淡地一揖身,很是客氣地道。
秦謹卻因此微微眯了眯眼,當即笑開道:“容侯爺不必如此與本皇子客氣,今夜前來,也不與容侯爺拐彎末角了。”
秦謹的話讓容戟微微蹙了眉,然後屏退了左右,只餘他們一老一小在客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