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容侯才緩聲沉著道:“九皇子冒然而來,必然是有什麼重要事要與下官商量。”
“雖然父皇將容侯爺禁在家中,可是在朝中,容侯爺的權勢依舊。”秦謹緩慢地道來,對於容侯連茶都沒有倒一杯的冷漠,他一點也不介意。
對待這個皇子,容侯確實是有資格這麼冷落。
如果秦謹清楚皇帝和容侯之間的情誼,就不該走今夜這一趟。
只可惜,他算錯了一盤。
“九皇子想說什麼。”容侯的聲音微微一冷,凌厲的眼神正緊緊瞅著秦謹。
秦謹不被容侯的眼神所震,反是笑道:“容侯當知道,一個家族的興衰總歸是離不開帝王的支撐,容侯以為呢?”
容戟眯起危險的黑瞳,身上的冷氣息噌地冒了出來,冷冽的目光正緊鎖在秦謹的身上。
“錚!”
寒芒一閃而過,秦謹脖子位置已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寒劍。
“容侯?”秦謹一愣,眉頭一皺看向正壓抑著自己冷氣息的容侯。
容侯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裡傳來,“九皇子想要勸本侯替你謀奪皇位?”
秦謹沒想他的話沒說完,容戟的怒火就燃燒了起來,這一刻,秦謹覺得自己來找容侯是一個錯誤。
“九皇子若是想要活下去,就該明白後面的事並不是你能做的。”
“七皇嫂會一直支援我,若不是如此,容侯以為我會踏進容侯府說出如此膽大包天的話?”秦謹抬著目光,冷靜地說出這番話。
容侯手中的動作一滯,愣怔地看著秦謹,“是天音的意思?”
“容侯若是不信,可派人稍微打聽一番,今日七皇嫂進了皇宮見過謹。”
見秦謹說得像是剎有其事的樣子,容侯再是一愣,今日確實是有來報說容天音進宮見了秦謹,難道當真是容天音的意思?
冷冷地在秦謹的身上掃了又掃,最後容戟冷然收回了劍,“最好是沒有騙本侯,否則,本侯不介意替皇帝取了九皇子的腦袋,如若九皇子不信,可以試試。”
“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若是沒有七皇嫂的意思,謹也不會來找容侯了。”
“九皇子請回,就當今夜九皇子沒有來過本侯這裡。”容戟冷冷地一擺手,並沒有再聽下去的。
秦謹的話已經轉成這樣了,可不會輕易的離開,“容侯爺,難道你就想看著七皇兄篡位?”
容侯瞳孔一縮,冷冰冰的眼神直直盯著這個冷靜的少年,對少年的話,容戟根本就抱著十分的懷疑,可是秦執的心思,誰也猜不著,如今從秦謹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更是加重了容戟對秦執的防備。
本來就有了濃厚的戒備,被人一戳,容戟心裡的那點戒備意識就變成了危機意識。
難道秦謹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是恰巧聽到一些什麼風聲?
從容天音的口中得出來?這有可能嗎?
見容戟已經動搖了,秦謹在心裡冷然一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容侯爺還請自行想想,七皇兄隱忍至今,又在途中將你的女兒娶入了壽王府。如若侯爺還相信換新娘的意外說法,那就說明皇兄的手段確實是高明。”
容侯黑瞳再度緊縮,周身散發著濃郁的冷氣息。
“希望容侯爺好好想想,今夜謹冒險出宮,就是想要給容侯爺一個警言,七皇兄和太子皇兄見過面後,太子見一面父皇就將五皇兄壓制得如此境地,如此手筆,當真是一個無權無勢皇子能夠使得出來的?只怕現在太子皇兄已經被七皇兄控制在手了。”
言罷,秦謹朝著容戟一揖身,轉身離開。
出得容侯府,秦謹對著漆黑的夜空勾著一抹冰冷的笑容。
七皇兄,不要怪謹,要怪就怪我們的父皇,不該將我們同時生在帝王家。
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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