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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閑詩難得起了個大早,因而又可以與景裕父子倆共用早膳。
快吃完的時候,閑詩突然莫名想到了朝塍昨晚對自己的那個稱呼——曦兒。
雖然朝塍並不在身旁,但那聲聲肉麻的稱呼猶在耳邊,閑詩非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渾身猛顫了一下。
景裕見到了閑詩渾身顫抖的動作,立即關切地問道,“詩兒怎麼了?太冷?趕緊去多添一身衣裳。”
閑詩搖了搖頭,道,“不冷。爹,你不是說要給我重新取名嗎?取好了嗎?”
聞言,景裕與景東柘互相對視一眼,竟是景東柘來回答,道,“取好了,不知你喜不喜歡?”
“是叫景東曦嗎?”
父子倆有些愕然地對視一眼,卻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是誰取的?”
對此,景裕連忙回答,“是我。”
“為什麼第一個知道的不是我,而是別人?”閑詩口中忿忿不平的別人,自然指的是朝塍。
景裕硬著頭皮又答,“爹原本還在斟酌之中,恰好昨日……他問起,爹便告訴他,原是想徵求他的意見,可他卻什麼也沒說。”
閑詩不服氣道,“我的名字,何必徵求他的意見?哥哥名東柘,妹妹名東曦,原本是挺好的,但我能不能請求爹去除一個東字?東曦東曦的,好像我是一件東西一般,怪難聽的。”
“景曦。”景裕父子倆斟酌著這個名字,繼而異口同聲道,“那就定這個吧,不錯。”
不愧是父子倆,非但心思相似,就連說出口的字也一字不差。
閑詩想了想,又道,“不過,爹與哥哥將來叫我詩兒也好,叫我曦曦也好,甚至直接叫我景曦也行,但切莫叫我曦兒。”
昨日朝塍叫閑詩為曦兒也是臨時起意,還未來得及知會這父子倆,是以父子倆十分不解道,“為何不能叫曦兒?”
在他們看來,詩兒能叫得,怎麼曦兒不能叫得?感覺不是差不多嘛?
閑詩低垂下眼眸,頗為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曦兒叫起來很難聽很惡心,反正我很不喜歡,希望爹與哥哥成全。”
景裕與景東柘又默默地對視一眼,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再一次異口同聲道,“好的,曦曦。”
沒有擁有新名字的時候,閑詩總是盼望有一個全新的名字,如今終於擁有了新名字,閑詩卻覺得十分失落,彷彿一下子失去了許多,而至於究竟失去了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一個人改頭換面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外在的不一樣,內在的也跟著起了變化。
早膳過後不久,景裕父子便因公事相繼出門,又留下閑詩一個人在家。
為了避免某人又翻牆進來煩擾自己,閑詩抓緊時間換了一身男裝,便急匆匆地在侍衛與丫鬟的陪伴下準備出去走走。
只是,景府的大門一開啟,走在前頭的侍衛與丫鬟便自覺退到了閑詩身後,等閑詩回過頭奇怪地朝著兩人看去,兩人居然一臉驚恐地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