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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閑詩蹙緊了眉頭,彷彿眼前站著的不是她該信賴的哥哥,而是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向著朝塍不向著她。
顫抖著唇瓣,閑詩眼眶濕潤地問道,“爹與哥是如何看出,我與他是良配的?”
景東柘握住閑詩的雙肩,緊了緊,道,“詩兒心裡是不是已經有人了?不是花流雲,也不是邰爺,更不是那個杜有?”
閑詩的心咯噔一下,她喜歡上繁星盜的事,從來沒有清清楚楚地告訴過別人,就連告訴閑燕也是含含糊糊的,景東柘是如何看出她心裡已經有人了?
“其實這事是爹先瞧出來的。”景東柘補上一句。
“爹?”閑詩更加不解了,她跟景裕差著輩分,很多心裡話她寧可跟景東柘講,也不會在景裕面前講,他是如何看出來的?
不可否認,如今繁星盜還深深地印刻在她的心中,即便沒有再見面,但仍舊沒有辦法從她心裡抹去,但她一直將他藏得極深,尤其是在景裕父子面前,在他們面前幾乎不會展露心事重重的模樣。
景東柘點了點頭,“他說你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盯著某個地方怔怔地發呆,臉上一絲笑容都無,反而全是傷感與憂愁,甚至還有絕望之色,若非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這神情一般姑娘家沒本事露出來。”
閑詩忍不住噗哧一笑,“爹此生只有娘一個女人過,如何能這般瞭解姑娘家的心思的?”
景東柘解釋,“正是因為爹只擁有過娘一個女人,是以才能一心一意地對娘瞭解得透徹。可惜,關鍵時刻,他沒能……”
兄妹倆同時陷入了沉默,閑詩心中糾結不已,究竟要不要承認,甚至告訴景東柘,她心裡確實已經有了人?景東柘也糾結不已,究竟要不要主動說出些更震撼閑詩的話?
片刻過後,還是閑詩率先作出了決定,道,“爹猜得不錯,我確實不小心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哪怕只是想到繁星盜,提及已經無所蹤的他,閑詩也覺得心中突然憋悶不已,難過得像是要喘不過氣來。
但是,她必須將繁星盜交待給景東柘知道,否則,就如景東柘說的,或許不出三日,她就會被朝塍搶進宮。
她感覺得出來,雖然景裕父子口口聲聲說願意為她拋棄如今擁有的一切,舉家遠走高飛,但他們內心深處,恐怕仍希望她能夠與朝塍在一起。
這便是現實所迫與心中願望之間的懸殊差距,不是她相不相信的問題。
若是她告訴景東柘她已經有喜歡的男人,或許他們一旦確認她心有所屬,對她與朝塍的贊同便能減少許多,至少不會去主動促成,就像今天,她其實感覺得出來,景裕父子倆是故意晚回家,將機會留給朝塍的。
而父子倆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無論是被迫,還是順勢,都少不了他們那推波助瀾之心。
“那人是一個俠盜,”閑詩不自覺地抬高了繁星盜的身份,當然,這在有些人心目中,盜就是盜,即便前面多了個俠字,也改變不了他只是個賊的事實,“雖然只是我單相思,但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想嫁。”
原本,閑詩是想對景東柘扯個謊,說她與繁星盜一見如故、傾心相愛,很快他便會來迎娶她之類,但她卻臨時改了口,因為她覺得自己若是當真這般說出來,真真是太不要臉了,若是被繁星盜聽見,不知會用什麼鄙夷的眼神看她……
所以,她最後選擇講了真心話,至少到目前未知,在她內心深處,她確實想嫁給他,其他男人一律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景東柘眸光深沉地點了點頭,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家中情況如何?”
閑詩搖了搖頭,她本可以說他叫繁星盜,但哪有盜賊叫這種名字?她怕景東柘知道這名字是她娶的而笑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