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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真是後悔莫及,自己離開柴房前,居然沒有撿起李家小姐的人皮面具貼上。
否則,這個時候,她只要理直氣壯地說一聲,她是李家小姐,這兩個侍衛若是見過李家小姐,指不定就能放自己離開了。
但此刻,閑詩卻有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不引起侍衛的注意,確實很難。
雖然對這兩個侍衛而言,她只是個女流之輩,也沒有奸惡之相,但是,職責在身,容不得他們麻痺大意、掉以輕心。
閑詩嚇得渾身僵硬,卻靈機一動,露出一個溫軟的甜笑道,“我是邰爺的丫鬟,正替他辦完事,準備去門口與他會合。”
說這話的時候,閑詩渾身忍不住打了一陣哆嗦,不是被夜風給吹冷的,而是被自己這理由給惡心到的。
她真想狠狠地罵罵自己,誰不好利用,偏偏去利用邰爺?但這種時候,她不利用邰爺利用誰呢?誰讓他剛剛出現過,且說他在景家可以來去自如?
而幸虧邰爺沒聽見她這說辭,否則,心裡指不定也能樂呵一下,他沒要求這女人當丫鬟,她卻主動要給他當丫鬟,不知道該受還是不受?
聞言,兩個侍衛皆露出了譏誚之色,其中一個甚至冷笑道,“撒謊也不先照照鏡子,邰爺有丫鬟嗎?邰爺身邊從來就沒有丫鬟?就是老媽子也不曾見一個。哦,莫非你是男扮女裝?這樣吧,若是你敢把褲子脫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我們就相信你是邰爺的人。”
另外一個侍衛沒有這個侍衛滿嘴油滑,只是稍顯配合地點了點頭,怒視著閑詩道,“老實交代,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府裡出現?”
閑詩心裡沉了沉,耳邊響起邰爺以及繁星盜曾經說過的話,大意都是指邰爺從未有過其他女人,如今這相同的意思又從侍衛嘴裡道出,可見很有可能是真實的。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繁星盜與邰爺都不喜歡女人,難怪會成為好兄弟,倒是匹配得緊。
一番胡思亂想之後,閑詩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攤了攤手道,“我真是邰爺的丫鬟,不信我們去門口與他對質看看?現在他就在大門口等我呢。”
等到了大門外,閑詩有的是辦法擺脫這兩個侍衛,雖然可能在體力上沒有這兩個侍衛逃得快,但至少能逃一段路,一旦逃到有人的地方,大不了她大喊非禮,看這兩個侍衛奈她何。
“邰爺何等身份?怎麼可能大晚上地留在大門口等一個丫鬟?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這女人滿口雌黃,該不會是女飛賊吧?”
“極有可能。”
閑詩白了兩個侍衛一眼,“我若是女飛賊,還用得著跟你們倆撒謊,早就跟你們打起來了,或者從你們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只能說,你這女飛賊很有自知之明,沒敢做自不量力之事。”
“再不交代,我們就把你捆起來,交給少將軍親自審問了。”
交給少將軍親自審問?閑詩眼眸一亮,他們口中的少將軍,豈不就是花流芳的丈夫景東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