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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爺這句話讓閑詩漲紅了臉頰,還是那句話,雖然她對他厭惡透頂,但他哪些話可信哪些話不可信,她似乎很容易判斷出來。
譬如閑燕這件事,他便沒有必要欺騙她。
而他確實是對她上了心,否則怎麼會知道她的動向,還深更半夜地來景家給她送吃的?
只是,他對她的關心絕非無私,而定然是別有居心。
而且,就算他別無居心,願意暢通無阻地將她帶出去,花流芳的陰謀中途便被人截斷,豈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這一次她沒真正地劫持住閑燕,或許下一次,她就真的拿閑燕洩憤了。
邰爺似乎又看穿了她的心思,出聲道,“爺既然來帶你出去,必然能一併解除你的後顧之憂。”
這個男人口氣真是狂妄,雖然閑詩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但其實也知道他絕對有狂妄的資格與資本。
他比花流雲、繁星盜更有本事能讓她衣食無憂、安然無恙,甚至恐怕強大到令她難以想象。
只可惜,她從一開始便討厭他,恐懼他,這輩子,即便她尚未嫁給花流雲,也不會考慮他。
其實,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心裡已經偷偷地默默地藏了一個男人,即便那個男人偉大無私到沒有對她動半點心思,但她還是喜歡他,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忘記或放下。
閑詩在這個柴房裡整整被關了一天之多,若說她不想迫切地出去離開,絕對是傻子瘋子。
只是,她怕一旦跟這個男人出去,她就不是她了。
於是,在答應之前,她戒備地問道,“我若是跟你出去,可要付出什麼代價?”
邰爺似乎微微勾了勾冷硬的唇角,冷聲道,“無論你問不問,代價都在那裡。”
這霸道的男人真是可惡至極!
果然,她料得沒錯,他不會無私地幫助她。
咬了咬唇,閑詩還是咬牙問道,“說,什麼代價?”
“爺想要什麼?難道你不清楚?”邰爺眸光灼灼地看著她,閑詩立即迴避開,將自己的唇瓣咬得更緊,甚至在生疼。
他要的是什麼?她雖然不是完全清楚,但也知道大致的意思。
他不過是想逼著她與花流雲解除夫妻關系,然後她變成他名正言順的女人。
與其這樣,倒不如留在這裡,看看花流芳究竟準備怎麼對付自己,只要她留在這裡,花流芳順心了,便不會去找閑燕的麻煩。
也許,這一次她來景家,與花流芳的恩怨會就此了結也不一定。
這般一想,閑詩在邰爺面前的腰桿子似乎都挺直了不少,微微仰著頭,望著他冷冽的眸子,道,“我選擇留在這兒,任由花流芳宰割。”
“你——”邰爺憤懣得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方才居然鬼使神差地說了實話,他似乎應該學學那些小人,撒謊說她妹妹閑燕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