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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的那刻,閑詩覺得自己無恥極了。
按常理,她該立即退後一步,或者將男人推開一步避開,但她卻捨不得,只想伸開雙臂將他緊緊地擁抱住,不讓他離開,不讓他消失。
彷彿只有抱住他,才能更好地宣洩這些日子以來,她因他而受到的心間疾苦。
不過,她沒允許自己如此放縱,畢竟還是個有夫之婦,即便並沒有喜歡上自己的丈夫,也不能想怎樣便怎樣。
於是,她只能換一種方式發洩她因他而生的幽怨與惆悵。
雙手化成拳頭,雨點般地狠狠落在繁星盜的胸口,閑詩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他的胸膛一如她想象得那般寬闊而結實,一拳頭砸下去,疼了她的手,也疼了她的心。
而繁星盜呢,明明是最厭惡女人碰到自己的,尤其是那女人還主動碰到了他。
但今晚,不知是那晚兩人之間已經有了極度親密,還是對閑詩心懷愧疚,他既沒有將閑詩推開,也沒有異議或反抗,而是任由她的小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閑詩多日沒有好好安睡,力量不濟,沒多久便放慢了動作,急促了呼吸。
拳頭之力若是像砸在了棉花上,那也沒有繼續砸的意義,閑詩只好收回雙拳,戀戀不捨卻還是退後了兩步,拉開她與繁星盜之間的距離。
夜色融融,黑巾蒙面的繁星盜一雙鳳眸顯得特別明亮深邃,一眼便看出了閑詩面色的憔悴與蒼白,精神的萎靡與困頓。
抿了抿薄唇,繁星盜沉冷的聲音響起,“幾日不見,怎麼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閑詩眼眶一熱,多麼想說一聲:這還不是你給害的?
但她自認自己沒這個資格向他撒嬌,滿口幽怨道,“這樣不好嗎?一個女人恐怕只有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才能失去所有光華,避免第二次被人給賣了。”
聞言,繁星盜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其實也不算賣,我提前跟你打過招呼的,只是沒經過你同意。”
閑詩氣呼呼道,“那好,改天等你睡死的時候,我也讓別的女人爬進你的被窩躺著,還像狗一樣舔你的……臉,你也默默承受,別跟我翻臉。”
繁星盜嘴角抽了抽,沒有被她這個假設而驚詫到,倒是被其中那條狗而刺激到了。
“我那兄弟真的挺好的,在你之前沒碰過女人,你是第一個。而且相貌出眾,勇敢正直,敢作敢當,絕非那種陰鬱小人,你嫁給他,只會被活活寵死,而不會受半點委屈,即便流眼淚了,也絕對是喜極而泣。”
“夠了,”閑詩怒聲低吼,若是她不出聲阻止,這男人恐怕還將繼續將邰爺誇得天花亂墜,“一,我已經嫁人,絕不改嫁,二,你把他誇得再好,他在我眼裡還是糞土不如。三,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替我與別的男人牽線搭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