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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所在的寢房陷入了安靜,整個花家也似平常那般安寧,但事實其實並非如此。
在閑詩看不見的地方,花流雲正在將隱忍多年的秘密一件一件地告訴給花父花母知道,花父花母雖然沒有大喊大叫、大吵大鬧,但已經在捶胸頓足、痛哭流涕。
在父母痛心疾首的反應中,花流雲的心再一次得到反省與譴責,細數曾經,明白哪些地方他做錯了,且錯的程度有多深刻離譜。
一連幾天,花流雲一日兩三次地來翠竹居看望閑詩,舉止規矩,言談也不再像曾經那般輕佻,晚上絕不要求洞房或留宿。
這般反常的花流雲,除了讓閑詩暗籲了一口氣之外,並沒有減少對他的成見與不滿,但因為他表現好,她對他的成見與不滿雖然沒有減少,但也沒有持續增加。
花家二老不準花流芳進門的事雖算是秘密,但已經在下人嘴裡暗暗傳開,但誰都不知道,小姐究竟做了什麼錯事,惹得老爺夫人生氣到不準她踏進花家的大門一步。
很多下人猜測,或許這是少爺的主意,因為小姐總是針對少奶奶,而少爺又極為疼愛少奶奶,是以不準許任何人影響到少奶奶的心情。
老爺夫人明面上看雖然最寵小姐,但私底下,小姐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他們肯定還是最寵少爺,少爺難得收心養性,他們能依著自然是依著。
閑詩偶爾有幾次在散步的時候碰見花父花母,二老對她的態度也不像以前那般不是當作沒看見,就直接繞道走,冷冰冰地寒人心,而是會對她噓寒問暖一番,好像在逐漸接納她是他們的兒媳婦了。
但是,閑詩卻還沒法全心全意接納她們,或許是他們曾用眼神與言語傷透了她的心。
閑詩從花流雲口中詫異地知道,那次她在承歡河遇劫,幕後主使者也是花流芳。
原來,那次劫難確實不是邰爺策劃,而果真是他解救了她,若是他沒有輕薄她,且說出那些討厭的話,或許,她不會責怪他用嘴對嘴的方式挽救她,甚至還會對他心生感激。
但事情已經朝著錯誤的方向發展,早就挽回不及。
閑詩還從花流雲口中知道,餘呈祥雖然不需要再去邊城管理花家的生意,但仍執意堅持去那邊送貨三個月,管家怎麼阻攔都沒有用。
也許,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贖罪辦法,便選擇了這種最危險卻能夠讓他心裡踏實一些的方式。
而這幾天晚上,閑詩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倒頭就睡對她而言竟成為了一件奢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