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長劍出鞘已經橫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陳惜命聲音如寒刀一般鋒銳。
男子看著自己眼前的長劍,忍不住一陣心底發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說道:“我……我是路過的商人,不幸遇到了土匪。”
陳惜命直接問道:“你做什麼生意的?”
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我做藥材生意。”
“那我問你,白芷有什麼作用?”
“白芷,這個最近心煩,一時想不起來了。”
陳惜命冷哼一聲又問:“你是秦國人?”
“是!”男子的回答很堅定。
陳惜命長劍猛得前探,已經再男子咽喉處割出了一道血口子。
“你撒謊!”
男子眼神驚慌地道:“沒,沒有,我說的句句屬實。”
“不見棺材不掉淚!”陳惜命收回長劍,抬手一丟,將一枚金制的令牌扔在了男子面前,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那枚令牌,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絕望。
“你家裡人沒教過你出遠門別帶這麼貴重的東西嗎?”陳惜命語氣依然冷漠。
“二叔……”穆蕭蕭搖了搖陳惜命的胳膊,示意陳惜命態度好一些。
男子微微顫抖,沉默不語。
陳惜命似乎沒有感受到穆蕭蕭的意思,依然語氣冰冷地道:“怎麼?你怕了?”
男子依然不說話。
陳惜命卻冷哼一聲說:“連把那孩子取出來你都不怕,現在你怕了?”
男子聽到這句話頓時身體一僵。
穆蕭蕭則是震驚地盯著陳惜命問:“二……二叔,你什麼意思?”
陳惜命淡淡地道:“之前你可能沒看仔細,那女人的小腹處有一道貫穿的傷口。”
“你的意思是?”穆蕭蕭轉身看著那個男子。
按照陳惜命所說,那麼那孩子就不是那女人順產生下來,而是……
活著的就只剩下這男子一個了,事情到底是如何已經一目瞭然。
男子終於開口說話:“我……我也是逼不得已,那孩子必須要活著!”
說完這句話男子竟然一下蹲在了地上,痛苦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
突然陳惜命開口問了一句:“你姓東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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