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氏股價下跌的時候,鐘父年事已高,早已不問公司的大事,這會兒也不得不出去主持大局。
鐘氏股東大會的人時候,鐘維寧正困在稅監局裡。
有人提議撤換鐘維寧當家人的位置。此話一出,眾說紛紜,各執己見。
這事一出,鐘維寧的公信力下降。有股東投了鐘景一票,說他雖初生牛犢,但果伐殺決,處事磊落。
此話一出,有近一半的人倒戈鐘景,還剩一大半的人把票投給了鐘維寧。
投票結果出來,鐘景和鐘維寧相持支援的股票相差無幾,這時閔家投了鐘景一票。
這一票,鐘景以多出百分之一的股權勝鐘維寧一籌。
等鐘維寧出來以後,這天下早就換了。
鐘維寧收斂了許多,卻一直在暗自想翻身的方法。
誰知一年後,鐘景一紙罪證將鐘維寧送上了監獄。
鐘維寧猥褻數名少女,並對她們進行監控。
板上釘釘的事,鐘父氣得血壓直升住了院。
鐘父不再去探望鐘維寧,也命令旁人不準去。
從此,鐘維寧與一扇冰冷的鐵窗維為伴。
五年,鐘景花了五年的時間把鐘維寧扳倒。
鐘景的性情和從前相比變了許多,熟知他的朋友都知道。
鐘景對身邊的朋友高,重情重義,但對於背叛他的人,心狠手辣。
他眼睛裡的戾氣越來越重,不許任何人提初晚。整天出入風花雪月的場所應酬,身邊從來不曾缺過女人。
愛喝酒把自己喝到住院的臭毛病也改不了,沒人能管得了他,只有閔恩靜,說他會聽一些。
沒人知道兩人是什麼關系。
“行了,瑤瑤,你別說了。”初晚聽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不在的這些年,鐘景竟受了這麼多罪。
初晚不忍心再聽下去,她擺手示意姚瑤別說了。
初晚坐在吧臺邊一遍又一遍地灌酒,眼睛發澀。
姚瑤喝得也有點大了,跌跌撞撞地跑去洗手間。
酒吧裡的五彩的燈光打在人們的表情上,迷離而又自我麻痺。
初晚感覺自己喝醉了,不然天花板上的燈為什麼長在了地上。
卡座裡的幾位男人喝著酒,侃大山。陳氏的太子爺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吧臺的方向吹了口哨。
“看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多正點,那臀,軟得能掐出水來。”陳氏太子爺色眯眯地說道。
另一個男神與他碰杯,眼睛都直了:“臥槽,那裸著的後背得多滑啊,想摸一摸。”
說完一群男人發出嘿嘿的猥瑣聲。
“她身邊沒人,我去會一會佳人。”有人大著說道。
窩在沙發裡的男人的半張臉陷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鐘景彈開打火機,青藍的火焰噌地往上,照亮了他清冷的眼睛。
鐘景嘴裡咬著煙,把打火機往桌子上一扔。
這聲不重不輕的聲音一下子讓酒桌上吹牛開葷的人紛紛噤聲。
在場有人試探地問他:“景哥,你看上了這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