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朗轉而看向鄭昊,正色道:“鄭醫生,你方才,不是說,小女的閉神症,很難喚醒嗎?”
“確實很難喚醒!”鄭昊點頭,微笑道:“只是,我說的是,洪壽道長很難喚醒,對我來說,卻是很容易就喚醒司徒小姐!”
洪壽道長立刻開口,道:“胡說八道!貧道在用針喚醒昏迷這一領域,浸淫多年,國內絕無人出我之右者。司徒總裁,不要信他。還有幾個重要的穴位沒試過,極有可能有效。”
司徒明朗沒有理會洪壽道長,眯起眼睛,看向鄭昊,道:“鄭醫生,你能為自己的話,負責嗎?”
鄭昊也正色地道:“司徒總裁,如若不能喚醒司徒小姐,自然,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好!”
司徒明朗眼神一凜,轉而看向洪壽道長,使得洪壽道長心頭不好的預感一下子放大了。
果然,司徒明朗道:“道長!你同鄭醫生的賭約,你輸了。願賭服輸,請你兌現賭約。一千萬,我幫你給,你向他跪下道歉!”
洪壽道長的臉色,頓時就鐵青起來。
他正要拒絕,卻看到門口處,出現了數名保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使得他心驚,話又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他只好求助地看向段延天。
段延天自然知道洪壽道長的意思,只是,段延天的話,使得洪壽道長心頭一陣發涼。
段延天咬牙道:“既然明朗叔讓你跪,那你就跪他。如若,他是吹牛,沒能將小欣喚醒,我會給你一個交待,他自然討不到好去。”
司徒明朗也開口,道:“沒錯!道長,如若鄭醫生信口開河,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我自然也不會忍氣吞聲。到時候,你想要如何,我都滿足你。”
洪壽道長一聽,細想了一下,他都沒辦法喚醒司徒小欣,鄭昊怎麼可能將司徒小欣喚醒?
絕對不可能。
而且,司徒明朗和段延天都這樣說了,門口的保鏢大有一聲令下,就將他按得跪下之勢,看來,是不能避免了。
他深吸一口氣,對鄭昊開口,道:“好!為了司徒小姐,我跪了。我要看看,你要將牛,吹到哪裡去。如果,你把牛皮吹破了,我看你如何收場!”
段延天冷冷地道:“敢在我們面前吹牛,那是自尋死路。總之,道長,我們睜眼看清楚,他沒有辦法將小欣喚醒,我這裡保證,他的小命,就算保住,也是生不如死!”
洪壽聞言,就更是淡定下來。
他噗通一聲跪下,聲音帶著幾分的不屑和不甘,道:“對不起!鄭醫生!我不應該冒犯鄭醫生,很抱歉。還請鄭醫生用最簡單的方法,將司徒小姐喚醒!”
司徒明朗見洪壽跪下了,滿意地點頭,擺出一個請的手勢,道:“還請鄭醫生,將小女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