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掃了跪在地上,用著如狼一樣的目光,盯著他的洪壽道長,不屑地一笑,直接就走到床頭邊上,手就那麼輕巧和敏捷地一抹而去,洪壽紮在司徒小欣手和頭臉上的銀針,悉數地拔了出來,丟在地上,道:“一堆垃圾。有些穴位都沒能定準。如果,這都是用針的名家,那還真是讓我輩古醫汗顏了。”
段延天不耐煩,道:“誰想聽你在這裡絮絮叨叨的?趕緊的,用你所謂的簡單的方法,將小欣喚醒,否則,戲弄我,戲弄明朗叔,後果,你絕對想象不到!”
還有東西,是他想象不到的嗎?
鄭昊嘴角閃過一抹不屑的笑意,繞著司徒小欣的床走了一圈,轉到床尾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下司徒小欣的襪子,抓住司徒小欣的玉足微微抬起,在察看著司徒小欣的腳底,另一隻手在確定穴位。
“按壓湧泉穴嗎?”洪壽道長跪在地上嗤笑一聲,道:“我針刺的手腕和頭臉部位的一些穴位,如人中等,比腳底的穴位,刺激性更強,都沒有效果。你區區按壓湧泉,就能將司徒小姐喚醒,那就真是見鬼了。這樣,你要是喚醒了司徒小姐,我立刻再給你磕三個響頭。”
鄭昊搖了搖頭,一隻手指屈起來,重重地對著司徒小心背底的湧泉穴按下去。
“啊!”
一聲輕呼從司徒小欣的嘴中冒了出來,她竟是近乎本能張開眼睛,徑直坐起來,一臉驚愕地看著,抬著她的小腳,一指按在她湧泉穴上的鄭昊,呆愣了數秒,隨即重新重重地睡回到床上。
這一幕,使得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地圍上來,看到司徒小欣兩眼圓睜著,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一隻小腳,還抓在鄭昊的手中。
隨即,一股從腳底傳來的酸癢,刺激得司徒小欣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卻因為長期臥床,無力抽回鄭昊手中的小腳,只能喘著氣,虛弱地笑道:“放手······咯咯,癢!癢!”
鄭昊手一鬆,司徒小欣的小腳,無力地落到床上,這才止住笑聲,大口地喘著氣,良久才平復下來,扭頭看到司徒明朗,道:“爸!我好像,睡了很長時間,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司徒明朗頓時熱淚盈眶,一把將司徒小欣猛地抱在懷裡,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段延天此時插不上手,站在邊上,他也顯得很高興,他打量了鄭昊一眼,雖然還是不喜他,卻對他能喚醒司徒小欣很滿意。
而洪壽則直挺挺地跪在那裡,面紅耳赤,極其的尷尬,很後悔,為何還要加碼,說什麼磕三個響頭。
今天,還真是把臉,給丟到太平洋去了。
同時,他也極其的困惑。
明明,刺激大的穴位,他都扎刺了二三十個,絲毫沒有效果,為何鄭昊只是一按湧泉便將人給喚醒了。
他多年來,一直鑽研針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小欣的閉神之症,是因他的毫針所致,然而,今日的司徒小欣之症,已非針術能解決,而鄭昊卻能用比針術的刺激,還要更輕的按壓,還是隻按一個穴位,就能喚醒,這似乎有悖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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