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竟是娶了她……
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
在夢境中,她能似乎能感受到寧澤的心情。原本只是突然想到詐她一句,卻不曾想這一句裡當真發現了異樣,惠嫋嫋的死,和她有關!
他憤怒且失望。偏生他又娶了這個身份尊貴的女人,休不得打不得罵不得。
於是,他便疏離她。
兩人住在不同的院落,十天半個月也見不著一次。即便見面了,也不過是一眼即分,神色疏離舉止禮貌有度,在外人看來,似乎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和陌生人一般。
他並不拘著楚安安,不論她做什麼,都由著她去,同時,也吩咐了下去,只要不是大事,都不需要讓他知曉她的舉止。
楚安安總想知道他的去向,遣人來查問,自然是問不著的。
久而久之,寧王妃發現了他們夫妻間的異樣,旁敲側擊地問及子嗣的問題,這才知道,他們壓根就沒有圓房。
將寧澤尋來,問其緣由。寧澤只是沉默不語,卻越發厭惡楚安安,連一個眼神也不曾給她。
寧王妃自知,只要她兒子不願意說的話,便拿撬杆去撬,那也是撬不出來的,也看出了寧澤對楚安安的厭惡,便獨留了寧澤,開口問道:“我有意給你尋房知冷暖的妾室,你意下如何?”
寧澤怔愣了一下,唇邊掛上了一抹苦澀的笑意,而後道:“既是如此,便由兒子自己來選人吧。母妃不要費心了。”
寧王妃愣住,反應過來,兒子是在怪自己幹涉他的婚事。想到寧澤的兩次婚事,都沒有讓他選擇的機會,寧王妃也心疼起他來,想讓他尋個真心如意的人,便應了他。
哪曾想,楚安安並沒有離開那裡,躲在門後聽到他們的談話,哭著跑開。
後來,寧澤帶回了另一個女子,給了她貴妾的名分。惠嫋嫋同樣無法看清這個女子的模樣,只能知道,寧澤對她語氣和氣。每隔幾日,便會去見她或是她來見他,只是禮貌地說會兒話便會各自返回。相敬的態度,看起來更像是友人,而他們說話的內容,惠嫋嫋是聽不到的。
楚安安不知從哪裡找到了惠嫋嫋曾經用過的香露用來沐浴,可她用的份量較多,還未靠近,便被寧澤皺著眉找了個由頭走開了。
貴妾詫異了一下,對著楚安安不知道說了什麼。楚安安回去之後,便將整瓶香露都喝下。
寧王府裡以為世子妃要尋死,鬧了可大的動靜。結果,她只是身上突然開始散發著好聞的香氣。
寧澤得到訊息後,錯愕了一下。
許是因為楚安安“死”了一次的緣故,他對她的神色,不如之前那般冷漠疏離,卻也因為她身上的香氣而遠離她。
事實上,寧澤對她的態度,與對寧梅的態度無異。只是後來,寧澤才知道,楚安安是楚元勳派來寧王府打探虎符所在的。
而寧姚……嫁入端王府,被楚元勳發現她當真不知虎符所在之後,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便另納了兩房美妾折辱她。其中一個,竟然是寧梅!
他們均不知,寧梅與楚元勳暗通曲款已久,一直隱藏只是為了幫他尋得虎符,無奈,寧王離世,都不曾尋到虎符的下落。她是在孝期被抬進端王府的,因為有了身孕。
寧澤不知寧姚具體在端王府受到了怎樣的折辱,只知被他捧在掌心十幾年的妹妹,用三尺白綾了結了自己,未留下只言片語……
惠嫋嫋看著眼前的厲厲,腦中浮現的,卻是夢境中寧澤的婚後的生活,感覺到他的悲傷、痛苦與絕望,一雙杏眼如秋水橫波,又如漲潮即將決堤的江河。
厲厲呆了呆,而後慌亂了起來,“千秋,你別哭,別哭。”
正急得抓耳撓腮的時候,屋門被推開,一道頎長如玉的身影提著燈籠走了進來,“似乎聽到你這裡有動靜,便過來看看,果真是醒了。”
他將燈籠放到桌上,緩緩朝她走來。
不敢走得太急,每走一段,都會注意聞一聞空中的氣味。
直到走到她面前,還沒有覺得不適,才鬆了一口氣,面上蕩開笑容,抬手想要去探她額頭的溫度,卻看到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愣了一瞬,錯愕道:“這是怎麼了?還有什麼不適?還是做噩夢了?”
寧澤所停的位置,正是厲厲所站的位置,一人一鬼的身影完美重合,夢中的情景在腦中回放,江河之水轟然決堤,她的視線就得模糊,忽地張開雙臂將面前的人的腰身緊緊抱住,失聲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醒來的時候收到資訊,因為臺風全市停課,高考照常qaq,原本想借著臺風的緣由歇一天,想到考生們還得照常考試,爬起來更新了。棒不棒?【看我賣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加高考的小天使們來看文的時候,應該已經全部考完了吧,可以放鬆咯~~
告訴你們一個有趣的秘密。
我會想到流鼻血的梗,是因為我自己養貓養狗的時候,被貓子狗子黏得太狠,就會流鼻血,頭痛。
養了一個月的狗子,揮手告別。
養了兩天的貓子,揮手告別。
【笑哭】【笑哭】那貓子實在太黏我,非得讓我抱著它,不然就各種破壞,不停地叫喚,抱著它碼字,抱著它看書,抱著它玩手機,它還會拿貓爪子去劃手機哦!劃完之後,再一臉呆萌地看著我,看,本貓子和你一樣會劃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