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小女子氣的胸口不住起伏,這般沒有遮掩的美景明晃晃的在聶修齊眼前浮現,他本身就是個欲.望強的,此刻又哪裡能夠忍得住這樣甜蜜的誘惑?
欺身而上,聶修齊將林凝眉嬌嫩的身子壓在床上,低吼一聲道:圍撲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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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們母女到底想出來什麼腌臢主意,你現在只要好好陪著我就足夠了!”
林凝眉想要開口反駁,卻被薄唇堵住了紅唇,還沒出口的抗議化為嬌.吟,軟軟地從唇縫中溢了出去。
林凝眉被欺負地渾身發軟,意識也有些昏沉,腦袋裡更是一片漿糊,等到她想起大長公主的混蛋主意時,徐公公已經到了琢玉軒前頭,準備迎她入宮呢!
慌慌張張地梳洗一番,好在林凝眉天生底子好,近來被‘澆灌’的次數也不少,除了眼眶下有淡淡的青黑之外,容貌卻顯得越發嬌豔了。
若是這麼俏麗的小娘子被人瞧了去,哪裡會有人相信林凝眉產下過兩個娃兒?說是還沒及笄恐怕都有人信呢!
收拾妥當之後,林凝眉坐著馬車入了宮,馬車停在正陽門前,她掀開簾子一瞧,不遠處停放著一輛褚紅色的馬車,看著那十分熟悉的標誌,竟然是嚴府的車駕。
翠翹攙扶著林凝眉,附在她耳畔低語道:
“主子,眼下大長公主與灼華郡主想必都已經趕到太后娘娘所居的甘露殿了,若是咱們不快著些,事情恐怕還會生出些變數。”
在林凝眉身邊待著的時日久了,翠翹這丫鬟的心思也越發縝密,此刻聽出她言辭之中帶著隱隱的憂慮,林凝眉拍了拍翠翹的小手,低聲道:
“你不必擔心,程太后本就是公允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刻意偏向嚴府,讓咱們將軍府吃虧的。”
林凝眉這話一半真一半假,程太后的確不會讓林凝眉吃虧,不過卻並非因為程太后是公允之人,而是因著程太后是林凝眉的生母。
血濃於水,程太后本身便對林凝眉存了幾分愧疚,又怎會忍心看著林凝眉被大長公主與嚴灼華折辱呢?
翠翹並不清楚其中的關竅,所以此刻仍是緊緊皺著眉頭,小臉兒上帶著幾分愁緒。
主僕二人連著徐公公趕到了甘露殿時,林凝眉還未踏入正殿,就聽到殿內傳來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
“太后娘娘,灼華無論如何也是金枝玉葉,如今被聶修齊那個蠻子給折辱了,且還將清白毀去,我的灼華還怎麼做人?日後哪裡還能議親?”
林凝眉被大長公主顛倒黑白的說辭給驚呆了,她雖說早便料到大長公主的麵皮能夠城牆厚,但嚴灼華明明是被聶修宜給破的瓜,此刻卻偏偏誣賴在聶修齊身上,世上哪裡有這般無恥的人?
踏腳邁入殿中,林凝眉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待站到了正中時,衝著程太后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道:
“臣婦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程太后這輩子只得了兩個孩子,其中之一就是林凝眉,眼下足足好幾個月沒有見著她,又怎會不想?
礙於大長公主與嚴灼華在側,程太后沒有將心中的思念給表現出來,不過眉眼處仍是洩露出幾分不滿。
“凝眉不必多禮,你身子骨兒本就虛弱,就先坐下歇歇吧。”
聽了這話,林凝眉也沒有推辭什麼,餘光掃過不敢置信的大長公主與嚴灼華,她笑意盈盈地衝著程太后道了謝,坐在了八仙椅上。
轉眼望著大長公主,程太后語氣也不由嚴厲了幾分:
“福康,你說灼華是被聶修齊破的身子,可有證據?”
大長公主的封號就是福康,此刻林凝眉見著大長公主面色漲紅,眼中流露出幾分羞惱,道:
“太后娘娘,此事還要什麼證據?灼華一向潔身自好,但卻在驃騎大將軍府中失了清白,若不是灼華將聶修齊那卑鄙小人看成是救命恩人,而失了防備之心,又怎會落得此般地步?”
此刻林凝眉不由目瞪口呆,忍不住抽了抽唇角,接話兒道:
“大長公主此言差矣,臣婦的夫君雖說是個莽漢,但卻最是知禮不過,那日您與灼華郡主來府之時,臣婦夫君根本沒在府上,而是處於詔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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