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齊的耐性絕佳,將林凝眉逗弄地幾欲瘋狂,等到林凝眉身子越發緊繃時,才闖入了溫軟的桃花源中,大開大合地征伐著。
女子修剪得宜的指甲仍是有些鋒銳,劃在聶修齊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好在男人在戰場上受過不知多重的傷,對於這種小小的刺痛,全然刻意忽略不計。
兩人在溫泉水中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林凝眉恨不得昏厥過去,偏偏她昨個兒睡多了,今日十分精神,即便累的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依舊了無睡意。
大抵是曠的日子有些久了,聶修齊就彷彿餓了幾月的野獸一般,幾乎要將林凝眉的骨頭渣子給吞入腹中。
好在林凝眉已經產下了兩個孩子,對於承歡之事也適應了不少,這才強忍著聶修齊的折騰。
等到了第二日,林凝眉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到她睜開眼時,主臥中空無一人。
渾身痠疼的厲害,林凝眉忍著沙啞的嗓子,衝著門外喚了一聲:
“白芷!翠翹!”
林凝眉的嗓子彷彿砂紙劃過玻璃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她自己也有些驚了,等到白芷翠翹推門而入時,翠翹這丫鬟蘋果臉漲的通紅,捂著嘴止不住笑。
聽得響動,林凝眉有氣無力地瞪了翠翹一眼,道:
“你現在笑話我,等改日你嫁給甄括之時,想必那般粗糙的軍漢,咱們翠翹恐怕也有些受不住吧?”
一聽林凝眉的打趣聲,翠翹笑臉豔紅如血,不依道:
“主子您可莫要笑話我,今個兒辰時將軍離府前,可特地交代過奴婢一聲,不能驚擾了主子您休息,您與將軍成婚都有三個年頭了,竟然還如膠似漆,旁人羨慕可是羨慕不來的。”
林凝眉啐了一聲,卻不防扯著了痠疼的腰,倒抽一口冷氣,道:
“去給我倒一杯玫瑰香茶來。”
聽得林凝眉的吩咐,白芷動作倒是麻利的很,端著茶盞送到了林凝眉面前,恨不得取了一個調羹,將顏色淺紅的茶湯一口一口喂入主子口中。
白芷素來對林凝眉最是用心,這一點是其他人萬萬比不上的,也虧得她重生一事,才能在恰當的時機將白芷給救下來,否則若無白芷的幫扶,她行事定然不會如此順利。
想到此處,林凝眉抬手抓住了白芷略有些粗糙的手,低聲問:
“還有三日,陳安就要迎你過門了,我這還放著不少避火圖,等著你夜間得了空,可得仔細研究一番。”
白芷咬唇瞪了林凝眉一眼,佯怒道:
“看來主子還不算太累,口舌如刀,實在厲害的很,奴婢早便與陳安產下了兩個孩子,又哪裡需要勞什子避火圖?”
聽了這話,林凝眉笑意更濃,也不願將白芷逗弄地過了,移了話頭兒道:
“三房的事情如何了?此刻公公與白氏也該清楚昨日的腌臢事兒,以公公對聶修宜的疼愛,想必也不會讓寶貝的兒子受了委屈。”
聞聲,翠翹小腦袋搖晃地彷彿撥浪鼓一般,接話道:
“主子您這麼說可就錯了,之前嬌兒那丫鬟成了通房,伺候在老爺身邊,眼下肚子大的厲害,且尖尖頭兒,眾人都說是個兒子。
老爺此刻對嬌兒可謂是千嬌百寵,就連三少爺也越不過一個小小通房,想來這件事老爺也不會太過盡心。”
林凝眉不由有些詫異,眨了眨鳳眸,說:
“好歹聶修宜也是咱們將軍府的嫡出少爺,就算與將軍是同父異母,也不是旁人想要折辱就能折辱的,即便公公對此事視而不見,還有祖父祖母呢!”
翠翹撅著嘴點了點頭,心中對聶修宜還是存了幾分厭惡,悶悶地不吭聲。
與翠翹白芷說了一會話,林凝眉身子也有些乏了,先是洗漱一番,而後歪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等到她再次睜眼時,已經到了午膳時分,草草的用了一碗燕窩粥,林凝眉就仔細捯飭一番,帶著白芷往錦繡那處去了。
徐年早在日前就將東西從錦繡中給搬了出來,先前林凝眉未曾見著錦繡的景象,此刻剛一邁入錦繡,瞧見光禿禿的牆壁,也不由抽了抽眼皮子。
“這徐老闆還真是雁過拔毛,一點好處也不給咱們剩下,好在咱們要開脂粉鋪子,與綢緞沒什麼關係。”
轉眼望著石頭,林凝眉開口吩咐一聲:
“去城東定做一塊招牌來,就叫冰玉坊,冰肌玉骨,哪個女子會不動心?有了那幫高門貴女,咱們鋪子的生意定然不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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