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二爺的兩任,都是被他加害的。
這些年,二爺的克妻名聲,竟是這人造成的。
而南宮將手一次又一次伸到二爺身邊人身上,估計是因為二爺歷來周圍保衛周全,無法近身下手,幹脆傷害二爺身邊的人,讓二爺成為孤家寡人,一世孤獨。也更為楚歡顏緊張了。
“顧家和你們宮家不管有什麼恩怨,何必牽涉到無關的女眷身上!?”
“無關?她們可不是無關的人,全都是你顧靳梟未來的另一半,顧家的少夫人。”南宮冷笑凝住顧靳梟。
嶽輕舟正要說話,顧靳梟不動聲色:“這些年你花的心思還真不少。不用說,最近康恆那場風波,也是你製造的吧。”
南宮不置可否,盡在不言中。
“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這一刻,都到此為止了,說吧,她現在的下落。”
顧靳梟直勾勾盯著他,再沒多說別的。
“這算是威脅嗎?”南宮笑,“鄙人什麼都吃,還就是不吃人家的威脅。”說罷,悠悠坐在石墩上,信手端起杯子。
一群顧氏保鏢見他囂張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正要上前,嶽輕舟一揮手,指示:“你們幾個,去搜別墅!”
南宮也不阻攔,呷口茶,好整以暇:“別翻亂了我的東西就行。”
嶽輕舟知道少奶奶肯定不可能收藏在這裡,搜別墅無非也是多此一舉卻不得不做的事,上前便大步跨過去:“你快老實交代少奶奶在哪裡!?”
南宮一臉無可奉告的模樣,還舉起手中茶盅,做了個敬茶的模樣。
嶽輕舟氣得牙癢:“好,今天我們就把你帶回去,慢慢審,就算你不認少奶奶是被你綁架的,光憑你之前做的那兩件事,你也完了!”
“審我?憑我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就算你們把剛才錄音錄影了,在法律上,那不是什麼證據,沒有任何意義,何況那兩件陳年舊案,早就已經結案了,這麼多年,你們還有什麼證據指證是我害的?我只是個尊敬守法的良好市民,能讓你們私闖民宅搜我的別墅,已經算是很大方很通融了。想要帶我回去審我?做夢。”
一聲輕呵剛落音,顧靳梟邁了過來,一拳頭落在他臉上,旋即揪起他的衣領,又一拳頭揍過去。
嶽輕舟及時將烈心攔住。
烈心來不及護主,眼睜睜看著南宮手上的茶杯砰的砸在地上。
顧靳梟狠狠幾記短拳下去,南宮臉上腫脹不堪,手才一鬆,涼聲:“我想帶你回去,有幾百個理由,不一定非要你殺人,更不一定需要鐵證在手。怎麼,要試一試嗎?”
南宮臉上的笑意這才消弭,卻還是反手擦一把嘴邊的血跡,喘了幾口氣,不做聲。
顧靳梟再沒遲疑,上前重新揪住他衣領,單臂將他扯起來,拉到自己森冷的眼眸下面:“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用力將人甩向烈心:“帶回軍隊。慢慢審。就說這人藏毒。嚴重危害公共安全。”
南宮牙齒一緊:“你冤枉我?”
這是想要私下刑審他!
就算他涉及綁架案件,無非也是交由警方處理,顧靳梟將他帶到軍隊,必定需要一個更嚴重的罪名。
只是沒料想到竟然為了救那女人直接誣陷他。
“不想去軍隊監獄,就快點說。”顧靳梟彎唇勾勒出一抹邪冷。
南宮臉肌一抽,嘴巴閉得死死。
今天既然被他利用顧小薇跟蹤到了,也沒想過能夠全身而退。
嶽輕舟再不遲疑,與其他幾個保鏢將南宮和烈心押著一塊兒離開了庭院。
京城軍區,司令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