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馬上去醫院掛點滴。
第三——
他望一眼門,蹣跚著步伐,並沒有猶豫地選擇了第三個最簡單又近在咫尺的辦法。
……
主臥,大床上,楚歡顏睡得正香,夢見被一頭威武兇狠的非洲獵豹狂追。
跑啊跑,終於體力不支,被獵豹一下撲了上來!
她尖叫一聲,被獵豹壓得快呼吸不過來,睜開眼睛,正看見某人一雙熾熱的眸子比獵豹還要陰沉地凝視自己。
睡裙已經被他撩上去大半。
“顧靳梟——”她瞪大眸子。
這男人,至於麼,大半夜的搞偷襲?!
睡意全無,剛想要坐起來,卻被他用高大的身軀壓下來。
“幫我。乖。”他制服住她的纖臂,附在她耳邊,兩個字,從沒有過的火急火燎。
她聽出他的語氣明顯不似平時,也感受到他的身體熱得厲害,就跟發燒似的,怒氣一下子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驚:“……你怎麼了?”
“池貝兒在我咖啡裡下了藥。”聲音更加不穩,急促。
她倒吸口涼氣,卻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他已用薄唇覆上她唇瓣,大手如鉗,一路前行,撥開她睡裙下擺。
……
第二天早上,楚歡顏起來時,已經快中午。
幸好今天是週末,不用上學。
一夜無休的折騰,讓她腰痠背痛,起床後半會兒都撐不直腰。
猶記天快亮,某人才停止了,卻沒放過她,將她反抱在懷裡,睡了過去。
她剛舒了口氣,才小眯了會兒,又察覺他起來了,估計是要去集團。
這一次他沒有叫醒她,動作也不大,似乎也知道這丫頭被自己折騰了一晚精疲力竭。
楚歡顏洗漱時,對著鏡子,看見自己脖子和鎖骨上有好幾處草莓印,甚至還有幾處淺淺的淤青。
都是他昨晚留下來的傑作。
用粉餅撲了幾層,還是蓋不住,也就隨它去了。
下了樓,黃嬸笑眯眯迎過來,指了指餐桌那邊:“二爺說您今天會起得比較晚,讓我特意給您留了份早飯。”
她看著黃嬸意味深長的笑意,咬咬唇。
這男人,要不要廣而告之,生怕別人都不知道他昨晚做過什麼啊?
幸好黃嬸也沒多說什麼,給她留了點兒面子,說了兩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楚歡顏一個人灰溜溜過去,剛吃過早餐,只聽樓梯口那邊傳來動靜。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要和秦阿姨打聲招呼再走……”
是池貝兒帶著惱怒的聲音。
歐管家平靜無波瀾起伏的聲音傳來:“池小姐的腿傷既然好了,可以回池家了。太太早上去寺廟進香了。不用打招呼了。來人,幫池小姐把行李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