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跟隨拓跋匹夫最久的大弟子,師兄弟們是發自內心的敬重的,雖然拓跋槐和他們一樣現在都是八星戰師,可不知為何,拓跋槐給他們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這數千年來,拓跋槐總是無所畏懼的站在他們的身前,為他們遮風防雨,無數次眾人都以為他應該是堅持不住了,可結果卻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裡,從未退縮過半步。
胖子曾經言笑:“大師兄絕對打不過二師姐。”
當時的茶茶說:“我不如大師兄甚多。”
拓跋匹夫大笑:“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敢說,你們幾個摞在一起,都敗不了你們的大師兄。”
胖子不信,率先向拓跋槐挑戰,二人旗鼓相當,隨後,皇濮加入了進去,可結果還是不分勝負,牧秋出手,拓跋槐仍是雲淡風輕,直至茶茶拔劍入場,拓跋槐竟還是不露敗象。
那一戰,足足打了一月有餘,最後,四人不得不承認,他們摞在一起,真的勝不了拓跋槐,而且,就算是再來十個八個和他們同等戰力的妖孽加入圍攻,其結果只怕同樣勝不了拓跋槐。
面對這個結果,四人很是不解,於是問詢拓跋匹夫。
拓跋匹夫笑言:“呵呵,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你們大師兄的道,始於為師,卻早已脫胎換骨,現如今,於守護之道上,其領悟已經不下於為師,你們的大師兄,從某一方面講,已經近乎成聖,而你們呢,卻一直在延續為師的老路,比你們大師兄差遠了。”
聞言,四人頓時羞愧難當,原來,從不顯山露水的拓跋槐,竟已早早的走在了眾人的前面。
所以,對拓跋槐的勸解,眾人具皆是心服口服,這不光是對拓跋槐為人的敬重,也是對拓跋槐境界的尊重。
於是乎,關於拓跋匹夫境界的討論便到此未知了。
胖子話鋒一轉,對皇濮說:“老四,你說,谷一立那小子能行嗎?”
當時的谷一立尚在廚房裡胡吃海塞,皇濮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對胖子說:“谷一立其人,乃是天生臥底的料子。”
“這話怎麼說?”
“相信你們也能看的出來,他那直爽灑脫的外表下,是一顆九竅玲瓏的心,更秒的是,他的資質很好,雖比不上我們幾人,但放眼世間,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如此一來,他的灑脫直爽能夠降低敵人的戒心,他的七竅玲瓏能讓他規避很多的危機,他的天賦又能夠使他得到重任。”
眾人點了點頭,又問:“那你覺得,他得用多長時間能夠功成?”
“這個嘛,倒是不好說,但欲成事,須有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已有,便是師父對於醉仙樓的威懾,地利也有,便是醉仙樓對我的關注,而谷一立,便是那人和。雖然我們天時地利與人和具得,但是我們還少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機緣,一個能讓谷一立一飛沖天的機緣,這個機緣,我們不能為他創造,唯有等醉仙樓自己送過來,而至於醉仙樓什麼時候能送過來,只能等了,這個時間,誰也無法估算。”
“為什麼不能我們自己去創造機緣呢?”
“因為但凡人為,必有破綻,對付醉仙樓這樣的龐然大物,任何的破綻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呵呵,那便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