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走到拓跋匹夫的身邊,對他說:“道兄的本事,段某望塵莫及,此事,多謝道兄顧全大局。”
拓跋匹夫冷哼了一聲,對他愛答不理。
段無極自討了個無趣,便轉身離開,路過皇濮身邊時,對皇濮說:“年輕人了不得啊,我貫匈願意同大秦交好,互通有無,不置可否。”
皇濮知道,這是因為段無極見識了拓跋匹夫的威能,由而對大秦生出了許多的忌憚,所以才會如此提議,而這個提議正好也是皇濮所需要的,於是抱拳一拜,道:“如此甚好。”
段無極笑道:“甚好,過些時日,貫匈會派使團前來的。”
皇濮:“大秦必近地主之誼。”
段無極有掃了皇濮身邊的其他三人一眼,然後投了不回的走了。
牧千木沒有道別,沒有留下只言片語,臉色鐵青的離去了,想想也是,牧秋畢竟是牧國最受器重的公主,雖然迫於壓力不得不殺她,可等她真的死了之後,卻也不免心生落寞。
最後一個前來道別的是溫功峰,這個垂垂老朽模樣的五星戰宗似乎有些隱秘的遲疑,似乎是有些話想說卻說不出口,最終,他沒有說任何話,向拓跋匹夫抱了抱拳,便欲離開。
可他的遲疑卻盡數落盡了拓跋匹夫的眼中,所以,拓跋匹夫攔住了他,對他說:“道友似乎看出了什麼?”
溫功峰心裡一顫,卻故作鎮定的道:“道友此言何意?”
拓跋匹夫的目光一凝,對他說:“我可以告訴你。”
聞言,溫功峰頓時慌了,急忙道:“我不想聽,更不想知道。”
拓跋匹夫的神情終於慎重了起來,凝重的道:“看來,你真的看出來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能走了。”
說罷,便欲出手,溫功峰急忙嚴陣以待,口中叫到:“道兄且慢,我有兩全之策。”
拓跋匹夫:“哦,說說。”
溫功峰:“我可以自斬神魂,將這件事情徹底的從腦海裡面除去。”
拓跋匹夫:“可我還是覺得不保險。”
溫功峰:“可道兄殺了我,我錦壽國必將一查到底,到時候,只怕另生波瀾啊。”
拓跋匹夫:“你說的也是,那這樣吧,我來替你斬,放心,我的技術比你的好多了,絕對不會給你帶來太多的損傷的。”
溫功峰聞言,猶疑了許久,將自己的神魂呈現給拓跋匹夫斬,便相當於將自己的性命交到拓跋匹夫的手上,是生是死,全由拓跋匹夫心情而定。
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讓拓跋匹夫替他斬的話,拓跋匹夫是絕對不會放心的,他不放心的結果就是會殺了自己,面對拓跋匹夫的刀,他沒有任何的信心能夠逃脫。
當拓跋匹夫漸漸的顯露出不耐之色的時候,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苦澀的對拓跋匹夫道:“請道兄下手輕些。”
拓跋匹夫莞爾一笑,道:“我會的。”
斬神魂這種東西,不過小道爾,是以拓跋匹夫只是輕輕的一刀便完事了。
完事之後的溫功峰,對於所有事情都記得,唯獨不記得自己發現了拓跋匹夫斬向牧秋那一刀的秘密,也不記得拓跋匹夫斬向他的那一刀。
拓跋匹夫又與溫功峰隨意的交談了幾句,終於確定無礙,於是大大咧咧的將溫功峰趕走了。
對於世人而言,牧秋的事情結束了,可對桃花島上的眾人來講,這件事的結束,只是代表一個新的開始。
接下來,只等牧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