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收服?”
“兩個方法,其一,以強力破之,以死亡迫之,有五成的機率的成功;其二,對此洞天有大功德者,有八成機率獲得此洞天的認可,可以將之煉化。”
“我可以煉化它嗎?”
“你的實力還不行。第二種方法你又做不來。”
“師兄呢?”
“你師兄的實力業還差點,用第二種方法倒是可以試試,不過你師兄沒那個必要,因為這個洞天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
“那胖子呢?”
“你師弟的實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想也別想,用第二種方法他又沒那個本事。”
“那師父你呢?”
“我要它幹什麼,而且,煉化了之後就吃不到美味了,誰想煉化它,我跟誰急。”
“就是不煉化,師父你又能吃多久呢?早晚有吃完的時候。”
拓跋匹夫嘿嘿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太歲在消亡之前,是吃不完的,你吃多少,他片刻間就能長回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好東西啊。”
茶茶無語,說到底,自己的師父就是個吃貨。
正說話間,拓拔槐端著個盤子走了出來,卻是已經做好了。
拓跋匹夫急不可耐,拿起筷子就夾起了一大塊,也不嫌燙,囫圇這就放到了嘴裡,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似在回味。
茶茶和拓拔槐也吃了一口,饒是他們的口味已經是刁鑽至極,仍是覺得滿口生津,美味無比。
一盤子菜,拓跋匹夫吃了三口,拓拔槐和茶茶各吃了一口,鋼鏰吃了兩口,老黃牛吃了兩口,就這麼沒了,急的拓跋匹夫抓耳饒腮,立馬抓住鋼鏰,命令他趕緊帶自己等人去找那太歲。
於是,一行人也不睡覺了,收了庭院便跟著鋼鏰而去。
大約一個時辰後,一行人竟是來到了一個墓群,門樓上寫著“楚氏祖陵”。
原來,竟是來到了楚國國都的城郊,楚國王室的陵墓,對於墓地什麼的,幾人自是沒有一點的心理障礙,不聲不響的繞過了守衛,摸著黑就進去了。
兜兜轉轉,來到一片小樹林,林中竟有一個深深的地xue,顯然剛被挖出來沒多久,自然是鋼鏰的傑作,看來那太歲,必然就在這地xue之下了。
對於這個狗洞,拓跋匹夫自然是不願意鑽的,好在有拓拔槐在,只見拓拔槐當前而走,每一步踏出,自有一丈許寬的接替出現在腳下,直往地下蔓延,待一行人走過,複又恢複如初,不顯痕跡。
山之道,山體土石盡在我心,我之意,便是土石之意,開山裂石,不過等閑,階梯自生,小道耳。
行不多時,忽見有光華亮起,幾人快走幾步,只見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百丈長寬,高十丈的地下溶洞豁然出現在幾人眼中。
那光亮來的毫無緣由,似是自然而生,將整個溶洞照的熠熠生輝,纖毫必現。只見這溶洞中間有個三丈方圓的水潭,水潭上方,幾根石柱倒掛,“滴答”“滴答”的往水潭裡面滴著水,譚中水清澈見底,一條小魚遊曳其中,見幾人到來,好奇的冒出頭來,吐了個水泡,便不再理會幾人,繼續暢快的在水潭裡面慢悠悠的遊走。
茶茶看著那條小魚,疑惑的道:“咦,這裡怎麼還會有魚呢?”
拓跋匹夫滿不在乎的回答:“那就是這個洞天的本源,只是存在了太久了,化形了而已,沒什麼奇怪的。你們快看那中間的大石頭,那上面長的東西就是太歲,小槐,快去割點回來,我們接著吃。”
水潭中間卻有一大石,大石上有一物,形如靈芝,卻散發著朦朧的五彩光芒,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澤漆,青者如翠羽,黃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徹如堅冰,正是那太歲。
其實在這溶洞內,最珍貴的當時那條魚,畢竟是洞天之心,世人皆求之不得的存在,可對於吃貨而言,那條小魚絕對沒有大石上的東西重要,只因為,它好吃,而那條魚,卻不好吃。
拓拔槐和茶茶無奈,卻只能遵從師命,茶茶越了過去,將整個太歲切了一半,又躍了回來,將切下來的東西遞給了拓拔槐。
拓拔槐便支起了灶臺,開始準備。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那太歲竟已經恢複如初了,造化之神奇,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