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聽到吳月,說出這樣的話很是吃驚,她望著吳月,卻沒有說話。
她不明白,吳月從哪裡得到了這樣的訊息,又是聽了誰的閑言碎語,真有人吃飽了撐得,不幹正事。
“怎麼?你不想解釋一下嗎?”吳月步步緊逼,她憋了一肚子的氣,只見她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成拳頭。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也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什麼?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回吧!”林青果斷的下了逐客令,她站起身,不緊不慢的向屋門前走去。
“你別想走。”吳月走上前,一把拉住林青的手臂,她瞪圓了又眼:“江濤正和我侄女暢暢談戀愛,難道你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這有什麼關系嗎?”林青一臉的莫名其妙,她斜一眼她,猛然甩開吳月拉她的手。
“你會影響江濤和暢暢的關系。”吳月自覺感覺很對,說話也說到了正點上。但她不知,這些話讓外人聽起來,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真有意思了,我怎麼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人,我有那麼大本事嗎?”林青毫不相讓,她知道,如果這時她退卻一步,就等於預設了吳月所說的話。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吳月已經是激動萬分,她哆嗦著雙唇,已經無話可說。
“不可理喻的是你!”林青說話間,抬手指向吳月的鼻子:“你來這跟我胡鬧,我完全可以報警。”
“你……”吳月聽到林青的話,即刻遲疑了一下,她躲閃開林青銳利的眼神,那眼神令她心驚肉跳。
這時,江濤推開門走進來,他淡淡的說道:“我在門外,好像聽到你們提到了我的名字。”他的目光,卻落到了吳月的身上。
“沒……沒有,江濤是你聽錯了。”吳月急忙解釋,她走過去,把江濤輕輕的推出屋門。
“為什麼要讓江濤走,你不是有話說嗎?讓江濤也來聽聽,看看是怎麼回事。”林青已經顯出了自己的優勢,她也想把事情搞清楚。
江濤聽到林青說話,便想擠進門來,他不想讓林青背上這樣的黑鍋,而且還和自己有關。
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卻讓吳月說的像是真的。
“我想,還是由我說清楚這件事吧!”江濤終於閃身進屋,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
他轉向吳月,緩緩的說道:“吳女士,我之所以開車帶林經理出門,並不是去誑街,而是去辦公務,因為公司沒有配發專用的商務車,所以只好由我來帶駕。”
“哎呀!江濤,你看看這是怎麼說話呢?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吳月聽了江濤的話,也覺得很難為情,她並不想讓江濤知道,她為了他開車出去的事,來跟林青討論。
其實,說好聽些是討論,說難聽了就是來找茬的。
林青已經坐回到,她的辦公桌前,她穩穩的靠在椅中,慢慢的喝著杯中的咖啡。
“那你還想說什麼?你這樣鬧起來,我也很沒面子,你知道嗎?”江濤責怪的瞪著吳月,他也不想讓別人,往自己的頭上扣屎盆子。
“是是是!”吳月一臉的尷尬,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戳在那裡進退兩難。
她小心的看看江濤,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江濤和暢暢還沒怎麼樣呢,現在就把江濤給得罪了。
吳月後悔死了,本來是想找林青說另一件事。可是,不知道怎麼就把江濤給扯進來了。
“吳女士,你還有什麼事嗎?”江濤臉色陰沉,語氣生硬。
“沒什麼事了,我也該告辭了。”吳月轉回身來到林青的辦公桌前,她的手提包還在桌上放著。
林青也不抬眼看她,只是默默的喝著咖啡,就像面前沒有吳月這個人。
吳月好似還想說什麼,她瞥一眼桌上的花瓶:“我還想問一句,花瓶裡的花,是戴總送的吧。”
林青這才抬眼望向吳月,她揚一揚眉毛,緩緩的說道:“是誰送的花,這和你有關系嗎?”
吳月被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她一臉的怒氣,使勁的甩了甩頭,她今天本來是求林青辦件事的,這下慘了,事沒辦成,和林青還鬧得很是別扭,這以後還怎樣來找她。
她只能暗自嘆氣,嘆自己不長腦子,話也不會說,事也不會圓滑的辦。
她尷尬的別一別臉,仍然聲音高昂的說道:“戴總是我看好的人,請你離他遠點兒。”
林青忽然訕笑一聲,她轉眼盯著吳月,說:“戴總是你看好的人?你看好他什麼了?他是有家有妻的人,能和你怎麼樣?我還是勸你,離他遠點吧!”
林青終於明白,吳月今天來找茬的目的,不是江濤而是因為戴澤,可是,這花的事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吳月聽說的事,和慕離聽說的,卻是一樣的。
看來說閑話的人,是同一個人。
江濤看到此時,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吳女士,請回吧!這種話題在辦公室談論,也不合適。”
吳月瞪一眼江濤,她猛然轉過頭,厲聲說道:“江濤,你到底是哪邊的人?我們快成親戚了,你卻幫著林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