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完全是對事不對人,現在請你出去,也是我的工作。”江濤也好似霍了出去,他橫眉立目,兩眼死死盯著吳月。
“好!你等著,我讓暢暢和你扯蛋!”吳月在著急之下,竟然爆了粗口。
她氣急敗壞的拿起手提包,氣頂頂的走出了林青的辦公室。
門被重重的關上,江濤隨著關門聲,整個人隨之一震,他重重的嘆一口氣,低著頭走了出去。
林青剛想喊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想,暢暢如果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是不會因為吳月的話,而和江濤分手。
她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林青長長的舒出一口氣,把雙臂抱在前身,她靜靜的向窗外望去。
看著看著,她漸漸的把眼睛瞪了起來,臉上卻浮上了一絲冷笑,她用力咬一咬嘴唇,轉身走到沙發前,重重的坐了進去。
她看到袁鴻寶正在跟吳月說話,袁鴻寶站在那裡,不緊不慢的說,吳月卻激動的指手劃腳,好似還在頓足捶胸。
林青終於明白,一切事端都是因袁鴻寶而起,包括慕離所聽到的,應該是慕離來接她時,在大門前說得吧!
她有一種被瘋狗咬到的感覺,寒心而惡心,她處處為袁鴻寶想,可沒想到她在背後,卻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悶棍。
也許她們在大門口,正說其他的話題,也許跟她毫無關系,不管怎麼樣,要抓住證據才能說話。
此時,林青卻穩穩的沉下了心,她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壞了自己的心情。
人做出的每件事,都會有因果報應的。
……
慕離由姜律師處得知,黃和才興建的工程,已經接近完工,他暗暗的叫好,終於等到收拾局面的一天了。
他約淩安南出來見面,兩人來到酒吧,點了洋酒後坐了下來。
“我可是不能再喝酒了,路曉下了死命令,再看到我喝酒,非離婚不可。”淩安南見了酒瓶,就像看到了瘟疫,他連連的擺手。
“你不想喝,我也不勉強你,你可以隨便叫點兒喝的。”慕離也不想讓淩安南繼續喝酒,只是到了酒吧,不點酒只喝清水,也不是那麼回事。
“好吧!我只喝一點點。”淩安南很勉強的樣子,但從他的眼神中,卻看得出來,他有多麼的饞酒。
慕離訕笑一聲,舉起酒杯,真就給淩安南的酒杯中,倒了一點點酒,這點酒連杯底都沒有蓋過。
“你是故意的嗎?特意倒這麼一點兒。”淩安南眼望慕離,眼巴巴的說道。
“你不是要一點點嗎?”慕離故意說道,他卻一本正經,好似根本不懂淩安南的意思。
“哇噻!你可真夠實在的,我才算認識你。”淩安南看著慕離慢慢的倒酒,他隨即伸出手去,從酒瓶的底部向上抬了一下。
這一下,酒杯中幾乎倒滿了酒。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要喝的。”慕離笑起來,他和淩安南就這樣的配合默契。
“不怪你,開玩笑!”淩安南先用鼻子聞一聞酒,而後慢慢的喝了一口。
慕離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放下酒杯,緩緩的說:“我想開發那片農場,你怎麼想?”
淩安南一聽,他即刻來了精神:“好啊!那就建一所,以服務一條龍為主的高爾夫球場。”
“嗯!正好黃和才那撥人,建了幾座洋房別墅,正好派上用場。”慕離的精神狀態很好,他的思維也不比生意人差。
“黃和才?是那個爭奪農場的人嗎?”淩安南忽然想起,前段時間慕離因為農場的事,思慮了很久。
“是!因為他的訴訟不合法律的程式,被迫敗訴,正好又有我家父的遺囑。所以,他分文沒有得到。”慕離細細的講了經過。
“他這是狗急跳牆,想搶地盤。”淩安南打抱不平,他每每遇到不講道理的人,都是很來火。
“所以,才找到你,我想你有很多的辦法,能把他解決掉。”慕離垂下眼睛,呡一下杯中的酒。
“嗯!等我先去看看,再做打算,我早就看上那個地方了。”淩安南說到生意,頓時便有了精神,當他腦筋大開時,卻是主意想法多多。
“好!這事能不能順利的進行下去,全看你了。”慕離端起酒杯,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這個黃和才怎樣對付他,才算合適?”淩安南喝下一杯酒,慢慢的問道。
“他的工程,不合理也不合法,可以透過法律程式解決。”慕離穩穩的說,一切事態的變化,均掌握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