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阿莎梅爾一時覺得貝德維爾不僅僅困住了她一個人,貝德維爾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為什麼大家都喜歡她?
不久後,哈利滿臉喜色地從臥室中出來,“西裡斯!我做了一個很好的夢!”
“是什麼?”西裡斯收斂了剛才釋放出來憂鬱的氣息,笑著看向自己的教子。
“我成為了一個爸爸,有三個孩子,我們一起教他們打魁地奇。”哈利圓鏡片下的綠眼睛流露出巨大的歡喜。
“喔!那真的是一個好夢!”西裡斯大力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阿莎梅爾:......這個魔咒不會有預言和白日夢兩種效果吧。
三個人吃完培根和煎蛋之後,就拿著看比賽的東西向帳篷外面走去。
可容納十萬人的魁地奇世杯球場上人聲鼎沸,但一等包廂內氣氛有些詭異,阿莎梅爾看了看坐在父母中間的德拉科,又看了看臉色發黑的西裡斯。不由得在心中哀嘆一聲,這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了吧,馬爾福家的包廂正好和西裡斯預訂的包廂是連線的。
四個雄性生物大的和大的瞪視,小的和小的瞪視,只剩下阿莎梅爾和馬爾福夫人。
身邊的馬爾福夫人並沒有原著裡描寫的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像是一位溫和的賢妻良母。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納西莎.馬爾福率先開口,聲音微微顫抖。
這是什麼開場白啊?夏洛克,sos!阿莎梅爾的視線從自己腳尖看向了德拉科的水仙麻麻。
“我過得很好。”確定她是在和自己說話之後,阿莎梅爾認真的點點頭。
“格妮如果看到你這麼懂事,她一定很開心。”納西莎面色變得柔和,溫聲道。
阿莎梅爾看著又是一位她親媽的老熟人,有一種考試想寫謝謝惠顧的惠字,最後開啟瓶蓋是再來一瓶的感覺。
“...您和我生母很熟悉嗎?”阿莎梅爾看了那邊依然在僵持的四隻雄性生物。
“是的。格妮是個好姑娘。”納西莎露出懷唸的笑容,“她對於我和盧修斯來說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我丈夫是看著格妮長大的,她的離去對他打擊很大。”
阿莎梅爾目瞪口呆,這是什麼不得了的訊息啊!德拉科的孔雀爸爸竟然和她親娘關繫好到那種地步了!?
盧多.巴格曼洪亮的聲音暫時讓四個雄性停戰,臉色極其不好地坐到各自的位置上,阿莎梅爾和納西莎把兩個男人兩個男孩隔開,以至於可以好好觀看比賽,期間福吉部長來過了一次,但被冰冷的氣氛弄得很尷尬,簡短的問候一下就溜了。
保加利亞隊一百個媚娃齊齊出場,她可以看到下面的看臺上男人們變得猥瑣起來,有的口水嘀嗒嘀嗒流了一地,有的把腿伸出看臺,似乎要跳下去。阿莎梅爾看了看身邊的四個男人,哈利精神有些恍惚,但被西裡斯悄悄捅了一下,哈利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脖子後面。西裡斯整體沒有任何出格的表情,看媚娃的眼神和看流浪漢的眼神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盧平教授告訴她大狗曾經暗戀過她媽,不然真以為大狗是彎的。隔著納西莎的大馬爾福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讓身邊的納西莎很滿意,阿莎梅爾覺得大鉑金完全可以榮獲戲精稱號。最後悄悄咪咪地掃了一眼德拉科,卻發現德拉科正看著她,嘴角勾了勾,顯然沒有被媚娃影響到。
看著下面一大堆男人被自己女票和老婆惡打時,才明白德拉科意志力有多堅定,成年人都無法控制,小鉑金竟然可以。嘆了一口氣,同情地看向看臺上被扇了一巴掌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伍德。阿莎梅爾覺得伍德如果沒管好自己,極有可能先被力氣比男人大的賽琳娜廢了。她很瞭解賽琳娜那種非黑即白的性格和暴脾氣。
很快媚娃表演完就退場了,愛爾蘭隊的小矮妖撒金幣再一次把魁地奇世界盃球場的氣氛炒到一個新的制高點。阿莎梅爾好奇地抓了一枚天空中飄下來的金加隆,把它握在手裡,緩緩運轉著魔力包裹它。很快金光閃閃的金加隆變成空氣。
兩方吉祥物展示完畢後,每個隊的魁地奇球員各就各位,騎著掃帚升入天空。阿莎梅爾把全景望遠鏡對準了贏得眾人喝彩的身影——威克多爾.克魯姆。
威克多爾.克魯姆長得又黑又瘦,面板是灰黃色的,一個大鷹鈎鼻子、兩道黑黑的濃眉,看上去就像一隻身材巨大的老鷹。真難以相信他只有十八。
最後比賽和她早就知道的一樣,愛爾蘭隊獲勝,克魯姆抓到金色飛賊。整個球場上都在為克魯姆鼓掌,他今天表現得不能再好了。
馬爾福家三個亮閃閃比賽結束哨一吹響就離開了,這得以讓包廂氣氛開始回緩。
阿莎梅爾的神經一直緊繃著,這個晚上會發生一件大事,黑魔標記會再次出現,v叔歸來記要開始了。
興奮一天的西裡斯和哈利精神很疲憊,吃過晚餐後就挪回各自的臥室睡覺了。
只剩下阿莎梅爾緊緊握住魔杖,等待著危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