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成年男巫之間氣氛化為修羅場,哈利和德拉科嫌棄的對視了一眼,齊齊扭開頭。
五個人之間怪異感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阿莎梅爾上去扯了扯西裡斯地袖口示意地朝越來越多的人掃了一圈,對面盧修斯也發現這麼窘迫的境地。兩個大人不得不拽著各自的小巫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阿莎梅爾悄悄回頭,發現德拉科對她做了個口型。
晚上十點,樹林。阿莎梅爾看懂德拉科的意思,微微點點頭,跟著西裡斯離開了。
“梅爾。”西裡斯停下來把一個黃銅制的望遠鏡交給了她,“這個給你。”
阿莎梅爾看著西裡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裡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但聰明地沒有問出來。德拉科對她一直都很好,阿莎梅爾無法真正因為他姓馬爾福而跟他斷絕往來。
晚上,阿莎梅爾抽出魔杖飛速施了一個被她重新命名為白日夢的魔咒,然後貓著腰走出帳篷。
魁地奇世界盃氣氛被炒的很熱,有很多帳篷還亮著燈,裡面偶爾傳來激動的爭辯聲。
阿莎梅爾剛靠近樹林,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
“德拉科?”阿莎梅爾歪歪頭,餘光瞟見小鉑金黑暗中閃閃發光的腦袋正擱在她肩膀上。
“我好想你。”德拉科聲音中透露著委屈,變音後的聲音帶著磁性,標準的倫敦腔讓人耳朵感覺酥酥麻麻的。
阿莎梅爾推開德拉科,揉了揉發燙的耳朵,“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德拉科挑挑眉繼續黏過來。
“......讓你爸爸發現了,有點不太好。”阿莎梅爾說完,突然感覺這意思不太對啊???
德拉科埋在阿莎梅爾頭發裡蹭了蹭,感覺有一股海鹽檸檬味的香氣竄進鼻子裡,忍不住繼續埋在女孩頭發裡吸了吸,“我爸爸挺喜歡你的。”
“蝦米???”阿莎梅爾目瞪口呆。
“是真的,我爸爸還說了,找球手比擊球手更適合你。”德拉科從她後背抱著的姿勢變成與她面對面視線交彙。
阿莎梅爾從皎潔的月光下看見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裡倒映著她的影子,不自在地扭開頭,“我覺得擊球手挺好的。”
“恩,這樣你身邊說不定還能少點東西。”德拉科把阿莎梅爾額前一縷發絲別到耳後。
阿莎梅爾這才注意到他們之間距離幾乎為零,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德拉科原本柔和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你在退一下試試!”
不知道為啥感覺有點怕怕,阿莎梅爾被這個眼神嚇到了,覺得自己不僅運氣差,而且是個大慫貨!
阿莎梅爾眼睜睜地看著德拉科長腿一跨走到她跟前,然後看見男孩緩緩低下腦袋,繼而感覺自己唇角被一個軟軟的東西覆蓋住。意識到那是什麼時,立馬把小鉑金大力推開。
“離那隻獾遠點,不然——我無法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德拉科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推了個踉蹌,拖著慢吞吞地貴族腔呼叫命令的口吻說道。
阿莎梅爾還未等德拉科說完就慌張的跑開了,好可怕!qaq
一路上飛奔到熟悉的帳篷前停下,悄聲走了進去,哈利和西裡斯呼吸聲依舊平穩,於是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間躺了下去,發現自己心髒依然砰砰跳著,應該是剛才跑得太快了,阿莎梅爾強迫自己忘了剛才被親的一幕,她一直以為有些時候心中的怪異感覺是她的錯覺,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我把你當兒子養過,當弟弟寵過,沒想到你竟然想泡我!阿莎梅爾覺得自己心情此時此刻真是嘩了狗。
發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還沒有失眠,第二天早晨起來,阿莎梅爾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洗漱完畢走出臥室,發現西裡斯正在那裡發呆愣神。
“西裡斯?”阿莎梅爾好奇地叫了一聲。
“啊,梅爾。昨天晚上睡得好嗎?”西裡斯回過神來,露出迷人的微笑。
阿莎梅爾點點頭,事實上她確實睡了個好覺。
“我也是。”西裡斯聲音變得很柔和,不像平常那樣精氣十足,“我夢見你媽媽了,她還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