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朋展好像離了水的魚,無助的張著嘴,眼裡流出流水,他猛得向窗戶那裡跑去。
華天宇眼急手快,手裡的筆淩空飛出,準確無誤的擊打在他的腰眼上,已經一條腿跨上窗戶的徐朋展腰上使不出力氣,一下滑了下來。
華天宇快步跑過去,把他按倒在地,如果不是他手急眼快,此時徐朋展已經從樓上跳了下去,他沒有想到這個徐朋展內心如此脆弱,竟然選擇自殺來保護袁姓男子。
華天宇氣得咬嘴切齒,他惱得是袁姓男子利用徐朋展這種無知的學生,恨這個徐朋展如此不尊重生命。
華天宇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痛斥道:“你長沒長腦子,你就這麼跳下去了,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對得起他們對你的愛嗎?你跳下去,他們怎麼活,你想過嗎?
愚蠢,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保護姓袁的,就能讓他免於接受懲罰?感恩可以,但是感恩不能用這種愚蠢的方式,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尊重生命的價值。”
裡面的聲音驚動了學校,王處長和趙導員也走了進來,徐朋展痛哭流涕,不住的哀求,要華天宇他們放過他的‘袁叔叔’。
華天宇把徐朋展交給了學校看護,他留了王處長的電話,他對徐朋展不放心,雖然這孩子被人利用,但是這種知恩圖報的年青人,雖然行事偏激了一些,卻在年輕人中也是不可多得了。
華天宇沒想追究他的責任,透過官方,華天宇聯絡上了徐朋展的母校,那邊用傳真把袁姓男子的身份和地址傳了過來。
他把袁衛青的資料交給田蔓瓊,看到這個人名的時候,田蔓瓊臉上顯出錯愕的表情。
華天宇看得出來,田蔓瓊應該認識這個人。他問道:“蔓瓊姐,你認識他?”
田蔓瓊點了點頭,她說:“我認識他,他是我父親的戰友。”
“什麼?”華天宇驚訝的望著田蔓瓊,沒想到在背後指使徐朋展的人竟然是田鏡雲的戰友,在華天宇的認知裡,戰友應該是一個聖潔的字眼,為什麼袁衛青竟然在背後捅田鏡雲的刀子,而且用這樣卑鄙的方式。
田蔓瓊搖了搖頭,她同樣一臉迷茫:“我記得這個人,我小的時候他來過我家,還抱過我,我記得他是一個很儒雅的人。
可是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我之所以對他記憶深刻,是因為我父親和母親曾為這個人吵過架。”
田蔓瓊只說了一半就停住了,她並沒有往下說。
她問道:“你調查出他現在在哪裡嗎,我要去見他。”
華天宇點了點頭道:“我透過朋友調查了他,袁衛青在中石油工作,他曾是西南省中石油的總負責人,現在已經退休定居京城,這是他現在住處。”
華天宇把從利刃那裡得到的資訊放到桌子上面,紙上寫著袁衛青的住址。
田蔓瓊沒有停歇,在華天宇的陪同下,他們倆人來到袁玉青所居住的地方,他住在效區的一棟別墅,敲了門,開門的是一位阿姨。
田蔓瓊問道:“請問袁玉青先生住在這裡嗎?”
阿姨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袁先生的朋友嗎?我是他家的傭人。袁先生住院了,他不在家裡。”
田蔓瓊問阿姨袁玉青所住的醫院,兩人直接開車來到那裡。
袁玉青單獨住著一間病房,田蔓瓊與華天宇在外敲著門,一名頭發花白的男子從裡面把門開啟,他看到站在門外的田蔓瓊,臉上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
不是漠然,不是驚訝,而是一種濃濃的深情,還有無法形容的驚喜,錯蹤的交織在一起。
他直接說道:“你是婉然的女兒!”他一口叫出田蔓瓊母親的名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