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就是薛玉安排的,大家也都知道薛玉的身份,沒人敢給馬文生讓座,馬文生進屋後看了屋子裡一眼,臉上露出了些尷尬神色。
我這會兒起身說:“馬老,您坐這兒來。”
我起身把馬文生扶過來坐下,然後伸手摸了摸馬蘇蘇的腦袋,馬蘇蘇嫌棄躲到了一邊兒,我說:“站著能長身體,咱們一起站。”
張洪波、張嘯天等人都在,還有上次主持奉川玄門比試的道士也在,都坐在上方,唯獨我和馬蘇蘇沒有弄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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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這會兒開口說話了:“既然陳先生喜歡站著,我們也不強求了,接下來說說挑戰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站著了?只是沒有位置了好不好,不過也沒覺得有什麼,多坐一會兒又不會死。
當得知商討這件事情的地點是在九善堂時,我就已經清楚了,這次的挑戰事情,全權交給九善堂處理,九善堂現在最有話語權的是薛玉,自然由他主持。
“為了公平起見,一共挑戰三場,在坐的各位都作證,三局兩勝。大家也都知道,陳浩做錯了一些事情,我們前來這裡的目的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既然陳浩答應接受挑戰,肯定也做好了挑戰結果和那件事情掛鉤的準備。所以,如果孫靜陽贏了,陳浩必須得交出他身邊的那個女魅,要是他贏了,我們就可以暫時放過那個女魅一馬。”
我有種被陰了的感覺,孫靜陽來找我挑戰對我來說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三局兩勝我的贏面更小,另外,我答應之前,他們根本沒有提過這件事情要和張嫣掛鉤。
況且比試是他們安排的話,肯定會選取一些孫靜陽擅長的來比,這對我更不利,我想贏,機會渺茫。
我打斷了他:“我想問一下,這些規則,是誰制定的?”
薛玉挑了挑眉:“我!”
我不善看著薛玉:“說白了,你就是一個裁判,制定規則還輪不到你吧?我是當事人,這件事情得由我和孫靜陽商討才行,你們不過是見證人,沒資格直接插手我和孫靜陽的事情。”
當面這樣訓薛玉,讓在場的人很是吃驚,就算是張洪波見了薛玉也得畢恭畢敬,我見了他當以後輩自居才合理,這是他們的想法。
這會兒就有人跳出來了:“陳浩,你太沒禮貌了,年輕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一直這麼狂妄下去,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你一進來就坐上位,這對我們都很不尊重,現在還敢頂嘴。”
我盯了說話的這人一眼,估計是想抱薛玉的大腿,好傍上薛家這個大財主,到時候也能提升為玄門家族。
我回答說:“上次比試中,我奉川陳家和奉川張家並列第一,我是陳家的人,為什麼沒資格坐在上位?您認為我沒資格,那麼,誰有資格?”
“你……”
我又看向薛玉:“至於頂嘴,呵,這也太可笑了,薛玉不過比我大幾歲,我又有什麼不能反駁他的?倒是你,幾十歲了還去舔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的腳,也不嫌害臊。”
這人氣急敗壞,正要起身孫靜陽的師父站了起來,老婆子一站起來,沒人敢說話了
她乾咳了聲,然後說:“規則是我同意制定的,你本來就做錯了事情,挑戰你只是給你一個機會,你如果得寸進尺,我現在就取消掉這挑戰,直接拘了你的魂,送到陰司去交差。”
我咬牙看著老婆子,真想上去給這老婆子一巴掌。
靜逸居士這會兒又說:“想要改變規則,就找一個分量足夠的人來。”布盡廣亡。
奉川這些人對薛玉都巴結得不行,老婆子輩分明顯比薛玉還要高,整個奉川除了陳文,我估計找不出第二個可以壓制老婆子的人了。
正騎虎難下時,門外進來一人,身著黑袍,高約一米九,身上陰森森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這不是活人。
“我的分量夠不夠。”他一進來就開口說了句。
我打量了他幾眼,心說我也不認識他呀,這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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