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不認識,這裡其他人似乎也不認識這人,因為連老婆子都在看著這人發呆。
我心說應該是陳文派來幫我的人了,接下來他做的事情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
他隨後拿出了一紙任令。跟我的任令書很相似,說明是陰間的人,他開口說道:“奉川縣司殿,輩分夠不夠?”
一鄉一城隍,一縣一司殿。
城隍在我們眼裡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司殿,讓我驚奇不已,這裡面的人都好像開了眼界一樣,等著他不語,不止是驚恐,還是滿滿的敬意。布盡共劃。
這裡最鎮定的就是那個老婆子了,老婆子走過來看了一下這人手裡的任令書,說了句:“確實是閻王殿的大印,但是,是你們陰司託我們幫你們辦事的,你怎麼反過來攪我們的局?”
即便知道了這個人是奉川的司殿,老婆子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卑躬屈膝,說明老婆子身份也不簡單,難怪有那麼一股傲氣。
這人開口說:“我雖然是陰司的人。但是也有自己的個人思想,正規的挑戰應該是公平的,我剛好遇見了這不公平的事情,就得管一管。”
老婆子雖然不懼怕這司殿,但是卻不敢不考慮他的意見,說了句:“那麼規則就重新定製,陳浩。你希望有什麼樣的規則?”
“挑戰是挑戰,但是不能和我身邊那個女魅掛鉤,我可以拿別的作為賭注。”我說。
老婆子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大樂意了,看得出來,她是那種做事一心只為達成目的,不會節外生枝的人,要是這場比試不能跟她來奉川的主要目的掛鉤的話,她自然不樂意,問了句:“你能拿什麼做為賭注?”
我想了會兒,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好做賭注的,不過這會兒這司殿說了句:“一個城隍的位置,我可以給陳浩提供一個城隍的位置。如果陳浩要是輸了,你們就可以獲得這個城隍的位置。要是陳浩贏了,你們能拿出什麼賭注?”
孫靜陽一直默不作聲,這會兒卻開口了:“我和我師父沒什麼東西可以作為賭注的……”
這司殿卻陰險一笑,看著孫靜陽說:“如果你輸了,一個月在一個月之內,保護陳浩,不能出任何差錯。”
孫靜陽很是詫異,我也有些不解。
因為把他當成是陳文派來的了,下意識認為陳文所做的肯定有他的目的,也就沒有拒絕,等待孫靜陽的回答。<divid="ad_250_eft"><script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eft;<script>
孫靜陽有些猶豫,老婆子卻說了句:“好,我們答應你。”
這司殿當場寫下了一紙城隍的任命書,交給了我,也就是說,我現在擁有這個城隍位置的決權力,我將它交給誰,誰就是城隍。
老婆子也讓孫靜陽立了一紙證據,相當於賣1身契了,要是她輸了,到時候就得把這賣1身契給我,成為我的私人保鏢。
孫靜陽雖然不大樂意,但是老婆子都同意了,她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這事兒本來都已經了結了,薛玉這會兒插話說:“我加一樣賭注,我用奉川一處九善堂做賭注,賭你在張家奪過去的兩處酒吧,怎麼樣?”
這絕對划算,九善堂的生意絕對比酒吧要好,我有些心痛了,如果能將九善堂贏過來,豈不是有機會進入薛家的內部了?
不過薛玉這個人心思太過縝密,為了防止被坑,我就多問了一句:“我贏來了九善堂,卻沒有藥物賣,贏過來又有什麼用?”
薛玉儒雅一笑:“這個不用擔心,我們薛家還是會提供藥物給你們,你只要付一些定金就好。”
這樣的話,不管怎麼算都是我划算,但是這是在我贏的前提下,薛玉這招誘導我下注的方法倒是不錯。
不過我沒辦法拒絕,就恩了聲:“好!”
這簡直是豪賭了,其實我也虧不了什麼,就算我輸了,城隍位置也不是我的,酒吧原本也是張家的,賭一把沒有錯。
這裡商討了一陣,見事情已經了結了,這司殿轉身走了出去。
我在這兒也沒有事情了,跟馬文生道別後馬上跟了出去。
那司殿出行,我還以為會有眾多的陰差跟著,見他背影卻是孤零零一個人,行路速度很快,我追了好遠才追上了他。
他見我追上來,回頭看著我,滿臉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