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靜,哎,因為她們都說不出話來了。
江遠咂著他話裡“也”的含義,含了一塊薄荷糖在舌尖一樣,涼氣衝著大腦,逼得眼淚要飛出來。
江遠又哽了一下,旋即又開始了狀似滿不在乎的長篇大論,他自動過濾了他的垃圾資訊,也能品出他的情緒,像他說的那樣,長江後浪推前浪,職業圈裡已算年長的他們都變成前浪啦。
儘管任誰看一看,都會覺得他們還年輕,但是這一口本來就是青春飯,誰能年輕幾年?
等他們三十多歲了,還會和別人說起光輝歲月,總歸是不太虧吧。
酥酥這麼和江遠說,他笑他想太遠了,三十多歲的時候,備不住孩子都有了。
酥酥不作聲了,她裸著的小臂貼在他的棉布襯衣上,夜風撫過時,好像也泛起了漣漪。江遠的胳膊不自覺動了,他說:“吃不吃夜宵,請你啊,使勁吃,吃不圓不放你完美那種的!”
酥酥心說,嗯,那行吧,吃不圓也不放你走。
江遠在煙火味重的地方一點都不突出,板凳上腿一岔啤酒一擺彷彿和旁邊聊人生聊理想的醉酒大學生沒什麼區別。
江遠問酥酥:“退役這種事,不和你們隊長喝,找我拼酒有什麼意思,我可喝不了多少。”
酥酥說:“就是因為和隊長喝完了,才來找你的。我幾乎算是沒喝過什麼酒,打職業之前有我的爸媽盯著,年紀也小,打職業之後對長盯著,自己也沒什麼興趣。但是都退役了,年紀也不小了,和你們一起,要喝就喝點吧。”
啤酒有股奇怪的苦味。
江遠是這樣想著的,滾到嗓子裡時,就說不上是苦了,一點淡淡的麥芽香氣就在唇舌間蔓延開來。像氣足的汽水,喝上幾口就開始打嗝,一口酒氣從胃裡出來,弄紅了眼睛。
江遠能不能喝,酥酥不知道,大半瓶進肚以後,他臉上已經發燒了。再一看他,那邊已經擺了一個空瓶了,臉上也是燒著的,像烈焰燒著的紅雲,一朵朵飄在臉龐。
酥酥想他大概也是這樣,看著他的臉就像看見自己的。
但他不自知,還拍著桌子說:“你臉紅,要不行啦。”
酥酥說:“你也要不行啦,你臉比我還紅。”
坐在他們旁邊的大學生喝到激動,互相抱著哭了起來。
酥酥和江遠就在一旁咯咯地笑,真可謂是五十步笑百步。
江遠在一旁聽著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混沌,實在是太沉,簡直就要墜下去了,胃裡也裝滿了酒和酒氣,幾個酒膈上來,沒有故事也給撐出了眼淚。
江遠哈哈地笑,他說:“酥酥,在職業圈算七老八十啦,出了職業圈,連個戀愛都沒談過,你信不信還不如那桌大學生。”
江遠迷迷瞪瞪,靠著髒兮兮油乎乎的牆面,閉著眼睛聽酥酥即興小演講,無意識地一會喝一小口啤酒。
江遠突然安靜了,酥酥拽著他外套帽子下面的繫帶問:“你是不是沒得過vp啊?那你知不知道他得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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