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面只得訥訥不語,鄧雲鴻的確是見一個愛一個,稍微有些腦子,又不貪圖富貴的女子,誰願意跟他搭上關係啊。
這李飛霜相貌普通,倒是心高氣傲的很。只是,她眼下似乎進了鄧雲鴻的眼睛,這事有些棘手了。
“怎麼個幫法呢?”無面問。
“給他找個新美人吧,”何青衣說,“不是還有很多女官嘛?他最近大概是想找新人了。”
無面心想,對啊,他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寵了個沈婉芝,最近都沒寵新人了,難怪盯上自己的御前女官了。
無面回了乾清宮,就吩咐陳寶,去尚服局催催鄧雲鴻的禮服,要是好了,讓謝秋冬送來。
上次祭天發生火災,鄧雲鴻去黑火門看百姓,禮服踩的有些髒了。正旦就得換一套了,現在還沒做好。
這個謝秋冬,鄧雲鴻早就跟無面商量過了,寵幸她是遲早的事。謝家是京官一派裡的領袖人物,謝秋冬成了美人,謝家辦事就賣力了。
到時候,鄧雲鴻想讓輿論怎麼走,輿論就會怎麼走。無面聽了何青衣的話,就打算早些推出謝秋冬了。寵幸了謝秋冬,就是雙贏。
可要是寵幸了御前女官,誰都沒什麼好處。平白損失一個三面奸細,人家李家還不見得領情。更何況,真要用到李家了,也是蘇木倒臺的時候,這會兒還早呢。
到了十二月初四,鄧雲遊在慶王府玩了一夜,凌晨又回宮了。手裡拎著壺梨花白,就來找何青衣了。
“齊王,”開門的雲實大吃了一驚,鄧雲遊一側身,就進了屋子。
何青衣剛戴好面具,正躺了床上養病呢,就看見鄧雲遊了。
“你趕緊走,”何青衣鬱悶了,“昨兒被你害慘了,你去慶王府喝酒快活了,我卻得四更天起床去做事,還摔了一跟頭。”
“暈了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鄧雲遊放下酒壺,“聽說皇兄又免了你早晚的差事,不是挺好的嘛。”
“你,”何青衣覺得這人的心思,幼稚的讓人髮指。
“你沒事,我有事啊,齊王,你行行好,趕緊走吧。”
鄧雲遊卻挪了椅子過來,坐了她的床頭,遞了酒壺給她,“我特意給你帶的。”
何青衣拔了酒壺塞子,聞了一下,“梨花白?”
“知道就好,”鄧雲遊說,“慶王就那麼幾罈子好酒,都被徐坤文給偷光了。好容易昨天拿出來一罈梨花白,還那麼多人喝。我想方設法給你留了一壺,夠意思了吧。”
何青衣點點頭,丟了個粽子糖給他,自己倒是喝了一口。
“好喝吧,”鄧雲遊笑,丟了粽子糖在嘴裡。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冬至的時候才認識這個李飛霜,卻像是認識了很久似的。他喜歡吃的東西,心裡就覺得,她一定也喜歡吃。
“你知道嘛?”鄧雲遊突然說,“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他的話一出口,何青衣就如墜冰窖了,果然,他也認出來了。
“益州府下面有個知縣,”鄧雲遊說,“跟你長的很像,也是這樣小眼睛薄嘴巴的,見了你,我總覺得哪裡看見過。昨天收了他的書信,才突然想起來,你跟他長的很像。只是,他姓孫,你姓李,你們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何青衣噗嗤一聲笑了,又喝了一口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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