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阿霖吃得滿嘴流油,非常歡樂。
思緒回到現在,她現在非常慶幸自己外出歷練不用待在師父身邊,否則她揣著那樣的心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露餡兒。
“主人在想什麼?”沈又霖的杏仁眼尾帶著笑,為她倒了一杯茶水,“若是你們的任務真的簡單的話,那也就不算曆練了,對嗎?”
她接過茶水:“你說的對,難一些才有挑戰性。”
這離著原著十萬八千里的故事線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現下是半根金手指都沒有了。
“蕭師妹。”南風一進來就看見了她,“怎麼樣,你那裡有進展嗎?”
蕭月生搖了搖頭:“我連武陽城附近的樹林都看了,根本一無所獲。”
南風坐了下來,頗有些洩氣:“我這邊也是,也不知道到底用了什麼方法……”
正說著,外頭突然熱鬧了起來,好多人都到街上去圍觀,蕭月生和南風也走到了窗子旁邊,好像要舉辦什麼盛大的遊街活動似的,圍堵得水洩不通,她用肩膀蹭了一下身旁的店小二:“小哥可知道這是怎麼了?”
“大約是二公主回城了吧,”店小二道,“前些日子就說要回來,想必就是這幾天了。”
店小二明顯不是很感興趣,看了兩眼便去忙了。蕭月生也不愛瞧這些熱鬧,連皇上皇后都見過,一個公主而已,她也不好奇。但是就當她要坐回去的時候,公主的馬車簾子卻好巧不巧地被風掀開了,那裡邊坐的女子異常眼熟,她便趕緊將頭探出窗外,指尖靈力乍現,一道光就朝著馬車打了出去。
“怎麼了?”南風瞧出了她的異樣,扭頭問道。
“這個什麼公主,好像與咱們見過。”
“你是說……”
“就是那日咱們在客棧,想要買走玉球的姑娘。”她抬眸,“我剛剛放了一股靈識在她身上,確認了一下,錯不了。”
“怪不得瞧著跋扈,原來竟是個公主。”她一邊說著,一邊坐了回去,拿著茶杯自顧自的喝著。
“蕭月生,南風師兄。”賀連州也趕了回來,還未等南風開口詢問,他便道:“我什麼都沒有搜到,但是我想,我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南風和蕭月生一齊看向他,沈又霖則是恭謹地為他的主人添茶,賀連州看向蕭月生:“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她沒想到她能是他的啟發,下意識反問道:“我嗎?”
“對,那日你說,可能魔氣不是來源於外界,而是來源於陛下的身體。”賀連州道,“你每日都去給陛下祛除魔氣,可發現了什麼端倪?”
蕭月生細細回想:“除了好像祛除不乾淨,倒也沒什麼端倪……”
賀連州看著她,她突然靈光乍現,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我靈力低下,其實根本就是陛下體內的魔氣自己就能再生!”
“對,很有可能,”賀連州道,“我剛剛搜到城外山林裡的一處泉眼,那泉水源源不斷地從地底湧出,就算我接了很多水解渴,也還是不會讓它斷流,猛然想起陛下的病情自那日再也沒有明顯的好轉,這才想到了這裡。”
南風放下杯子:“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回皇宮!”
而皇宮裡,聞千芾則是在接待自己回宮的妹妹,還有忠義候梁俶。
“路途遙遠,芷兒頑劣,忠義候費心了。”帝王的話客氣又疏遠,雖久病纏身,但是帝王的威嚴卻還在。
“陛下言重了,公主能到亦州遊玩,是亦州的福氣。”梁俶道。
大殿上無人再說話,一君一臣就這樣僵持著,一個坐在龍椅上,病態雖有威嚴卻也不減;一個坐在輪椅上,缺敢給皇帝冷著臉。
“對了陛下,前些日子嫣妃娘娘回了亦州省親,臣為陛下分憂,省了兵力,順便幫您給嫣妃娘娘帶回來了。”梁俶突然開口,這句話明顯帶著莫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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