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一愣,呆愣地開口:“師父……他,不是閉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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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這些事兒的?還有她淨化體質的事兒,這麼一來,不就天下皆知了嗎?!
“傻孩子,只要他想,閉關也能洞悉身外事。”李觀天繼續道,“雖然剛剛收你為徒他便閉關,但是透過此事,可見你師父是把你放在心裡疼愛的,他為人素來冷淡,不明白如何與人好好接觸,更沒有收過徒弟,如何對照顧你難免生疏,月兒懂事明理,可莫要怨懟你師父。”
他這是在幫羲辭說話,省的蕭月生怨自己的師父不像旁人師父那般總是貼身指導修煉,畢竟在他眼裡,羲辭這“散養”徒弟的方式,確實有些不像樣子,可他偏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安慰安慰蕭月生。
“師父行事,定有道理,弟子儘管遵守就是了,怎麼會有怨懟?”蕭月生並未覺得羲辭這個師父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沒什麼不對。
“你能如此想便好。”李觀天的神情好像又比剛剛更緩和了幾分。
羲辭只是想著把蕭月生支出去,他已經發現這女娃娃對那個名叫賀連州的小子很上心了,為了不讓自己唯一的徒弟在歧途越走越遠,他只好出此下策。左右她出去也算曆練,他身為師父雖不能跟著,卻可以化作玉球跟在她身旁,也是一樣的,定能護她無虞。
順便,他也想瞧瞧是自己的哪個手下,這麼膽大包天,未經他允許就敢把爪子伸向凡間呢。
只不過剛剛李觀天的話卻讓他一愣:怎地,他對他的小娃娃不好麼?
賀連州沒想到自己會被李觀天傳見。收斂著自己的情緒到了凌雲殿,他也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蕭月生。他自幼機敏,怎能猜不出事情原由?眸子裡的光微微閃爍,他垂下眸子掩飾住了,畢恭畢敬道:“門外弟子賀連州,拜見掌門。”
李觀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道:“來人,上測靈石。”
收徒大會那天擺在蕭月生面前叫她為難好久的石頭與她再次相見,卻不是為她而來的了。賀連州知道掌門的意思,掌心凝聚內力,打在了測靈石上,測靈石頓時發出一陣耀眼的金光,讓殿內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擋住了眼睛。
而賀連州,宛若天人般佇立在那金光的中央,並沒有什麼旁的神情,依舊冰冷地像塊沒有感情的木頭。
只不過,像一塊鍍了金光的木頭。
李觀天終於完全換了那副嚴肅的表情,現在臉上明顯是震驚與驚喜,他看向賀連州,只見這個青年表情淡然,好像早就知道自己這般的天賦。
“你竟能讓測靈石發出金光?”李觀天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要知道若測靈石能發出金光,那便說明此人身上有遠古血脈,一旦覺醒,修煉便是一日千里,飛渡度成仙不過是他願不願意的事兒罷了。
相對於李觀天,賀連州倒顯得老成,他眸色淡淡的,道:“掌門要收下弟子嗎?”
寒涼如冰的話語讓李觀天清醒了過來,賀家被滅門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現在還未查出究竟是何方勢力所為,竟能讓龐大的賀家毀於旦夕之間,收下賀家唯一的血脈,那就代表著要與那一方在暗處的勢力為敵……
見李觀天有片刻的猶豫,賀連州心中冷笑,果然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想到這裡,他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正緊張兮兮等著李觀天做決定的蕭月生,好像被握住前途命運的不是他,而是她似的。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賀連州頭一次想不明白一個問題。
“這樣吧,你且隨著南風與月兒去一趟人間,把西瑾的魔氣給祛除。我且看看你的能力,再做決斷。”李觀天看了一眼賀連州,“南風穩妥周全,月兒機敏身懷異能,你的修為至少是金丹期,正好可以做他們的頂樑柱。”
才如此年輕就已經是金丹期的天才,身體裡還封印著上古血脈,這樣千萬年難遇的奇才……若沒有那般的家世,該多好啊!李觀天想。
聞言,賀連州面上應下了,畢恭畢敬地道了聲“是”,其實心裡卻冷笑不已。靈雲派乃是修仙界最大的門派,豈會有怕的道理?這也是他在眾多門派選擇靈雲的原因,他沒有旁的想法,只是想尋求一個避難所罷了,然後潛心修煉,為賀家報仇,飛渡成仙,這是他所有的計劃。
蕭月生卻是笑得嘴巴快要夠到眼睛了,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初十的月牙兒,彎彎的好看極了。
可是看見她由衷地高興,賀連州心裡卻更加煩悶,他很不喜歡這種看不透他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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