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忙昏了頭,根本沒在意傷口的樣子。
小玫用止血鉗指著其中一針說道:“早上我給太太檢查傷口的時候,傷口很重,看不出真正的大小。
我給太太用了些消炎的藥敷上去,現在傷口消腫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匕首傷,根本不需要縫成這個樣子。”
我的視線隨著她的止血鉗在傷口上游走,發現最遠的一針,距離相隔有一厘米,而下針處距離我的傷口也有半厘米之遠……
正如小玫說的一樣,這樣的方式,沒消腫的時候剛好,消腫了之後就會因為線的鬆掉而流血,影響癒合。
傅寒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那出血的位置,磅礴的氣場噴湧而出“重新縫。”
扔出這三個字之後,傅寒聲步履鏗鏘的走了出去。
小玫將麻藥敷在我手臂的傷口上,小聲說道:“您不會怪我話多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剛剛的事情,於是笑道,“不會,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謝謝您。”小玫的冷臉有了一絲絲動容,手上的動作也放輕了不少。
她將我傷口上的線拆開,重新縫好。
這回,整整齊齊的看著順眼了不少。
麻藥勁沒有過,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裡,我走在由玫瑰花牆組成的迷宮裡,一開始是沉積在美妙的景色中。
可漸漸,我發現這片迷宮並沒有盡頭,我開始狂奔,手臂被花牆上張牙舞爪的刺扎的鮮血淋淋。
轟,玫瑰花牆想我擠壓而來,我也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垂頭盯著手臂,疼痛還在,但沒有滲血。
看看時間還不到晚上八點,應該是麻藥勁過了,我才會做這樣奇怪的夢境。
我起身下樓,剛好看到傅寒聲和安迪從外面回來。
他看到我,加快速度走過來,檢視我手上的紗布:“血止住了?”
“恩,小玫縫的很好,像是刺繡一樣精細。”我打趣,看向他身後,“丹尼還沒回來?”
“沒有。”傅寒聲拉著我的另一隻手走向沙發,把我手上的手臂用抱枕墊了起來,“所有線索都指向丹尼,只有查出真相他才能出來。”
傅寒聲的語氣平緩,聽不出任何波瀾。
但,卻給人感覺一切盡在掌控,我已經為我的衝動付出了代價,自是不便多問,只是點頭。
安頓好我的胳膊後,傅寒聲坐在沙發中間,對著門口的管家吩咐,“剛好,帶他進來吧。”
“好的先生。”管家微微頷首,對著大門外的保鏢耳語了幾句。
我好奇,忍不住發問,“要見人嗎?”
問完後,我尷尬的指了指包著紗布的手臂,“我這樣不太方便。”
傅寒聲沒有說話,而是揚揚下巴。
我尋著角度望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在保鏢的推搡下走了進來。
那般的不情不願,畏畏縮縮。
直到他靠近一點,我才看清楚這人的陣容。
是給我縫針的那位醫生。
我眉眼漸深,“難怪我不用迴避。”
喜歡傅總,您才是替身啊請大家收藏:()傅總,您才是替身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