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本王是怎麼失憶的?”容珏突然的問到。
“不知,王爺進去還是好好的,身上也只是稍微的中了一刀,屬下估摸著應該是有毒的,否則不可能意識才會如此的渙散,然而到了王府,看了大夫都說沒毒,也算是奇了怪了。”
“是有些過於的奇怪了,唯一可以解釋通的便是,本王在裡面也是昏迷著的,這一段昏迷的時間,本王是靠著她才能活下來,可是你也說了,那個女人一個字都不肯說。相必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這幾日也尋訪了一些名士,王爺,著實是沒有聽說過那種可以單獨忘記一個人的藥,這其中實在是有一些詭異……”
容珏支撐著頭,還是有一些困,腦袋也不是很清晰,“找個時間,把顧一單獨給本王約出來,記住了,是單獨。”
“諾。”
…………
“沒用的人!”燕王一巴掌呼在了世子的臉上,表情彷彿是想把人給吃了,“你算計誰不好,偏偏作死的要去算計容珏,你是一時的逞能了,整個燕王府都要為你這種愚蠢的做法而付出代價!”
君修止捂著臉,梗著脖子,“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請的是死士,那些人都是真正的屬於我的軍隊,他們是斷然不可能會背叛我的!”
燕王妃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了訊息,立刻趕了過來,看見的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兒子被追的滿屋子跑,身上的衣服扒拉著,看著非常的落魄。
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故技重施,“我苦命的兒啊,爹不疼,你如今又打他作甚,他左右也不過是一個孩子!”
燕王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嚨裡面,“孩子,有天天去逛窯子的孩子?有強搶良家婦女的孩子?有和山賊倭寇混在一起的孩子?!”他狠狠的盯了面前美貌婦人一眼,“我就是太縱容你,才會一次次的讓你把他帶走,如果我要是知道他如今是這幅模樣,當初斷然不可能放在你的身邊讓你教養!”
燕王妃不說話了,怔怔的看了一眼君修止,後者又是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她又心軟了,對著燕王吼道,“那又怎麼樣,咱們是世襲的親王!這點特權還不能有?再說了,我兒生性純良,這一次也肯定是被人誘惑了,放不的心上!”
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燕王這才發現了燕王妃居然是這等的女人,他看著自己寵了那麼多年的妻子,第一次覺得面前的人是那麼的醜陋。
“生性純良?養死士是死罪!大昭的國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養死士去對付親王,殘害皇族,更是罪加一等!”
燕王妃一聽,也楞了,“兒殘害誰了?”
“攝政王!”
那王妃一聽,頭一暈,久久的不能回過神來,“完了完了……”
“你現在才知道完了,殘害攝政王?不必皇帝出手,他都可以玩兒死你!你卻還說他是個孩子,王妃,這樣的孩子你就自己養吧,本王明天就昭告天下,燕世子德才不梳,本王要和他斷絕關系!”
王妃一聽,傻眼了,立刻過來抱住了燕王的大腿,“王爺,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