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已經查明,那些人,正是月公主的人。”白芨在房間裡顫抖著回答。
能不顫抖麼?
容珏讓他看著月千初,她是怎麼出去的,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
“呵”,男子冷笑一聲,白芨也不敢抬頭,故不知這一聲到底是為了誰。卻又道,“她就如此等不及,本王既然說了要娶她,如今還沒有反悔,倒是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說不啊!”
房間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海棠花的薰香,聞著倒是有些的刺耳,白芨沉了一會兒又說,“想是谷主這幾日不在,她才這般,可是屬下看,昨晚的事也不是那麼的順利。”
容珏拿了一書卷,握在手上,也不抬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我聽下面的人說,她好像是受傷了,她下面派出去的那些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這件事奇就奇在,她是已經得手了的,暢通無阻,又怎麼會在之後得了一個這樣的後果。
容珏回來才知道,醉仙樓兩個中了藥的,除了昨天晚上躺在自己身下的那一位,還有旁邊的元奕,這藥如果是她下的,看來目的很是明顯,就是為了讓她和元奕湊成一對。
想到這裡,容珏的心裡彷彿是有些沉悶,想起女子如小貓兒一般的神情,頓時口幹舌燥。
“王爺。”白芨輕輕喚了一聲,他回過神來,看見桌子上的水已經漫了下去,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倒茶的動作。
又尋了幹淨的帕子,一點點的擦拭,全然沒有走神被抓包的感覺。
“所以呢?這後面上的人到底是誰?”
“這個……屬下倒是不知。”
“白芨,有什麼話就直說,不必藏著掖著。”
白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頓了頓又道,“姑娘身邊的人,除了元奕和顧墨,實在是想不通還會有誰來保護她,元奕昨天已經是中藥,肯定不會這般再派了人手,而顧墨昨天也不在,他向來沒有在姑娘的身邊安排這些人,所以屬下覺得,昨天後來上的,都不算是我們視線之中的人。”
在等容珏開口的際,突然有人敲門,容珏叫了來人進來,正是白芨派下去觀望後面的事的一名侍衛。
他朝著容珏行了禮,開口道,“王爺,昨天月公主派下去的人,都死了。”
白芨蹙眉,開口,“怎麼死的。”
那人不緩不慢,“口吐白沫。像是中毒死的。”
“嗯,下去吧。”容珏揮了揮手,“看好宮裡面那位。”
“是!”
白芨一直在想為什麼會口吐白沫,中毒?這是什麼毒?為何會事後發作,有些蹊蹺,又暗自惱怒剛才沒有問清楚,然,又想到,自家的主子向來是這樣的,問事問一半,每次又可以非常巧妙的逢兇化吉。也就不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