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止這一見,自家的爺不願意保自己了,鼻子嘴巴糊了一臉,也過來抱著他的大腿,“你就再饒兒一次吧,兒這次真的是無心之過。”
“呵呵,無心之過?”
君修止立刻說到,“或許……或許攝政王還不知道呢?當時除了黃,還沒有誰,再說了,攝政王哪裡知道一個姑蘇的小官,怕就是看了面目也不會認識。”
燕王冷笑,一腳把兩人踹開,吩咐下面,“把世子給我關押起來!”
“慢著!”門外突然飛進來一人,阻止了燕王接下來的動作。
那人慢悠悠的拿出了攝政王府的暗衛牌子,燕王和燕世子都是震驚,“這……”
“就不勞煩王爺親自關押了,這個人,攝政王要求帶走!”
這人一身黑衣,只能從語氣中得知一二的訊息。
“王爺這是……”燕王汗目岑岑,看向面前的女人。
“把她抓起來!抓起來!父王,這人定是騙子!攝政王怎麼會過來抓人!”君修止大叫,黑衣人卻突然低下了身子,在他的面前,一雙眼睛諱莫如深。
“殿下了不要亂說,謹防禍從口出!”
“父王!”
燕王想了一會兒,硬氣道,“也不知道王爺為何要讓小兒過去!”
他手機磨蹭著令牌,上面有一些細小的紋路,是攝政王府特有的,他心裡一頓,得知這一次君修止是在劫難逃了。
“為什麼過去?燕王要問我麼?”她說的諷刺,倒是君修止有幾分的下破了膽。
“父王!快殺了她!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可容得她在這裡放肆!”
燕王沖上去就是一耳光,這邊才倒下。那裡又起來了,燕王妃也開始拉著他的,“王爺啊,那可是咱們的孩子啊!”
“我不管!你一定得救他……”
“他再怎麼孽障,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王爺……”
“王爺……啊!”
一聲悽厲的聲音響徹天際,燕王目瞪口呆,面前的人已經拿著刀狠狠的紮進了燕王妃的大腿,拔出來的時候沖起了一道水柱,“叨叨叨,煩死了!”又轉頭看向燕王,“死士,親王,拉幫結派,哪一項不是可以讓你們燕王府滅門的,王爺,我勸你好好的想清楚,畢竟,我的時間很是寶貴,沒有精力看你們在這裡表演!”
她擦了擦刀上的血,放進了口袋裡面,而燕王妃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被外面的人給抬了出去。
燕世子此時也沒有緩過神,被女子一刀給劈暈了,在燕王的默許下,把人給帶走了。
燕王老淚縱橫,此一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兇多吉少,這就算了,這個孽子怕是還要連累上燕王府和他一同的沉沒。
他跌坐在椅子上,手上的觸感讓他有些回神,一看,令牌還在手上呢!
…………
太平三日,忽有一婦人敲響了京兆府的申冤鼓,時以天寒。大昭已有十年不曾有過這樣的場面,婦人脫鞋上陣,一寸一寸的過了京兆府設立在旁邊是急事堂,只得過了時間最蝕骨的疼,才能進去。
進去之時,婦人已經氣喘籲籲,腳下更是見不到一塊好肉。
京兆府一直都是允之在掌管,可這幾日,他根本就見不著人毛,下面的人沒有辦法,只有喚了人去尋了後面的大佬,容珏來處理此事。
他身穿官服一身,不像平時的隨意,更多是有一種得天獨道的氣質在裡面。
驚堂木一拍,白芨跟到,“下面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