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遞給她一杯水,唐糖喝了一口,臉上五彩紛呈,p,是酒?
她把蛇肉就著酒吃了下去,嘴裡含糊道:“但是我告訴你,別再搞以身相許那一套。”
馮峻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唐糖心裡鬆了口氣,她說的自然是兩人在馮家老宅那個帳篷裡的事,當時大白天的,這不要臉的非要用“以身相許”的藉口跟她做不可描述的事。要是金助理在,肯定又要說唐小姐您可真幸運哇,這可是我們老大第一次以身相許啊……
唐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腦子裡七葷八素想著這些,直到發現她已經就著當地的酒吃完半盤蟲時,才覺得舌頭似乎有點麻……
她大著舌頭看馮峻:“問問這些王八蛋,可不可以不吃了?”
馮峻看向族長,低聲問了句什麼。
族長倒是笑眯眯地又說了一大堆。
唐糖的眼皮越來越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的人散去。
只剩下他們幾人和族長。
耳邊,他說著當地的語言,語調低沉,像是一首催眠曲。
混沌間,她看著馮峻的側臉,覺得那雙長眸實在漂亮,忍不住伸手點了點。
那張俊臉的主人頓時停了跟族長的對話,轉過來,眼神漆黑看著她。
唐糖不以為然,幽幽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太壞了。”
馮峻沉默著看了她一會,也低聲問:“我怎麼壞了?”
“你讓鄭老闆把我洗幹淨了送你房裡。”唐糖手捧著臉,低頭撥弄著一條炸蜈蚣,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裡,“你還把雜志扔我腳上,還叫我滾蛋。”
她大概說的是那次在鄭偉的遊輪上,她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大概真的很害怕,現在還留存著當時的記憶。
唐糖有點委屈,用手比劃了一下那本雜志:“這麼大,這麼厚,砸腳上可疼了。”
動作幅度有點大,她差點從凳子上栽下去。
馮峻連忙把她扶好,用手抹掉她嘴邊的碎屑,垂眸看她:“你喝醉了。”
唐糖搖頭:“我沒有醉。”
馮峻不跟她爭論,低聲問:“那本雜志砸得你很疼嗎?”
月光透過窗照進來,顯得她的臉更白。
唐糖茫然看著他,搖了搖頭,又點頭:“很疼,你還總是不用套。”
馮峻一時沒跟上她的思維,愣了愣。
她繼續難過著:“你真的太壞了,自己不肯買,還讓肉丸去買套套。”
馮峻這才發現她似乎……醉得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呃,所以泥萌還沒考完試?怪不得最近評論好少嚶嚶嚶
麻煩大寶貝們點一下作者收藏哇。
下章要回國啦,肉丸託我給你們帶句話:泥萌想我了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