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繪之不得不加快收拾碗筷,不是她猴急,實在是韓銘看她的眼神濃烈而迫切。
洗漱之後,繪之深吸一口氣。
韓銘:“姐姐?”是生怕她反悔的架勢,估計繪之真有風吹草動,他能嚎。
繪之看了他一眼,“沒事。”
她總不能說總覺得今日太陽下山格外快。
嗖得一下,天就黑了。
屋裡的燭火倒是跳動的很歡,也不知道它們激動個什麼勁。
繪之磨磨蹭蹭,終於在韓銘快要腦袋上生出觸角來的時候走了過去,同他挨著坐在床邊上。
韓銘的臉瞬間就紅透了。
繪之歪頭看了他一眼,對這波操作可以說是很有些無語。他這樣子,她感覺自己就像話本子裡頭那些強了良家婦女的浪蕩子,可以說是很不好受的一個形容了。
試探著問道:“我們歇著吧。”
“嗯!”聲音之大,嚇得繪之一抖,差點奪路而逃。
多少年,她沒生出這種懼意了……
很快的,她更是曉得了一重道理,原來自己的預感並不是瞎蒙。
小六比她小都成親了,還有石榴陳力,不說旁的,她覺得自己比一個鄭嬸子還是比的過的,可到了真事兒上,那些人,那些事兒,都不頂用,都不是她。
他的唇落下,她只是下意識的一躲,腦子根本沒想什麼,誰知他就惱了,記恨了,咬了她一口,還直接咬在脖子上。
以她一貫的淡定都不能無視,險險就要驚叫出聲。
聲音到底沒發出來,可也確實差點將他從自己身上顛下去。她不得不伸手摟住他,免得真掉下床去,到時候傷筋動骨的,不怕看大夫,怕被外人知曉了笑話啊!
誰知她不過略抱了一抱,他就跟著火一樣,呼吸也急促了,手上熱的彷彿能蒸餅。
由於相關業務不熟練,他沒找準方向,結果手伸進了她的衣袖,沿著她有些冰涼細滑的胳膊往上,一直摸索到肩窩。
“癢……”她忍著笑,想動。
他卻不許,手裡的勁突然加大,這次終於找準了她的唇,且叫她避無可避。
隔著衣裳,兩個人的心跳快的好像能去夯地基了。
繪之覺得身體裡頭的水都被他親沒了,趁他抬起頭的間隙,忍不住提了個小意見:“好渴。”
他正好說了一句:“姐姐好甜。”那聲音無端的叫人面板發緊,就整個人都不由的戰慄。
兩句話撞在一起,繪之將快滾到天邊的神智又撤回來一些,試探著開口:“韓銘,我同你商量個事好不好?”她絕不是怕,也不是認慫,她就覺得現在時機有些不對。
韓銘直覺這時候商量的肯定不是好事,他難得硬氣了一把:“不好。”生怕她再說,立即低下頭,重親了上去。
繪之被他親的口幹舌燥,又得不到別的水源,眼看要被旱死了,只好用舌頭從他嘴裡摳扯些。
她真的是想摳點水,連口水都不嫌棄,誰知卻像是放了一把火似的,將韓銘點的更旺了。
繪之的手一直摟著他的揹來著,這會兒突然就五感奇精,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破了皮肉的限制,她感到了他血脈中的沸騰。
可別看韓銘燒的再火熱,那也改變不了童子雞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