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對來往花河府的商船收稅!
這命令一出,江南的海船集體抗議,就連江南的讀書人也都罵土銘,說他與民奪利!
不過土銘並沒有管這些,依舊是強硬的設立了口岸,還禁止了那些不肯交稅的商船靠岸。
這場官與民之間的官司,最後打到了江南安撫使那邊。
礙於土銘新科狀元的身份,再加之是陛下欽點的官職,安撫使也只能與他站在一起。
有了安撫使的支援,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算平息下來。
可還沒多久,土銘就又惹事了!
他直接對花河府的絲綢工廠,徵收布料稅。
這直接就引起了江南民眾的民憤。
當然,這裡的民指的可不是普通老百姓,這個明民指的是江南的那些大財主,還有當地供養的讀書人。
只有像穆員外,張老爹,王主顧這樣的大財主,才能稱得上是民。
穆員外在花河就擁有著良田千畝,是這一代最大的地主。
他同樣也是花河府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代所有的讀書人都知道他,甚至還會經常來參加他發起的詩詞會。
每年都有不少歌頌他的詩詞問世。
之所以會這樣,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對讀書人的供養,而另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之前的身份。
這位穆員外叫做穆自清,乃是前任一品丞相!
在花河府這位穆員外,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雖然是大財主,但這位穆員外對讀書人還是很不錯的,經常會資助一些家裡貧寒,讀不起私塾的年輕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對讀書人慈善的員外,對待普通的佃戶可就沒有那麼仁慈了。
每年累死在他家田地裡的佃戶,不說成千上萬也得有千八百之多。
花河府的人都說穆員外是大善之人,可那些在他家絲綢工坊裡的女人們,經常被燒開的染布水燙傷或燙死,卻沒人說他是惡。
自從發現了海運貿易很賺錢之後,辭官回鄉的穆自清就做起了海運生意,他做的便是綢緞工坊。
這種工坊大多數都是需要女人來做勞工的,他需要這些女人將手放進滾燙的熱水當中把蠶絲剝離開來。
時間長了,這些女工的手基本上都沒了知覺。
這些女工每天只能待在狹小又陰暗的工坊裡作者最簡單卻最傷身的工作。
因為工作的強度很大,每日工作的時間還很長,所以這些女工基本上都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完成最艱苦的工作,稍有一點不留神,一頭栽進染缸當中可就沒命了。
大契以前是沒有商稅的,所以穆志清家的田地是不需要交稅的,像這種工坊也是不需要交稅的。
所以穆自清乾脆建立了很多這樣的工廠,把那些沒有地種的農民全都忽悠進了工坊。
女的就做染布剝蠶,男的就做些搬搬扛扛的事情。
而這些被剝削的勞力卻不知道,在外面的讀書人是怎樣對穆自清歌功頌德的。
穆自清以前是丞相,所以回到江南之後朝廷的官員依舊對他恭恭敬敬。
要知道,丞相雖然辭官了,但這麼多年積累的人脈還在,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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