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賀亦巡放到浴缸裡,許培第一時間趴到了裡側,拿後背對著賀亦巡:“我事先宣告,我們只是在共同應對這一緊急狀況,不代表這是親密行為。”
“不然呢。”賀亦巡反問。
好吧,是許培想多了。
他問道:“我的腺體有紅腫嗎?”
賀亦巡就如檢視傷口一般,指尖在許培的腺體上游走:“沒有,很平常,淡粉色。”
“你看就行了,手別碰。”一股癢意自後頸流遍全身,許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本來沒感覺的,你別把我摸嚴重了。”
賀亦巡收回了手。
他真的是個很遵守規則的人。
“我需要做些什麼?”賀亦巡問。
“一般來說,apha的唾液是有安撫作用的,雖然你不是apha,但我感覺會有用。”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只能摸索,許培盡量忍著害臊,用科研的態度對賀亦巡說,“你先試試添湉我的腺體。”
賀亦巡沒動。
許培回頭問:“怎麼了?”
老實說,舔幹的腺體還好,濕的腺體……
客觀地說,舔別人的體液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
賀亦巡需要做心理準備。
許培看穿了賀亦巡在想什麼,不由翻了個白眼:“一點也不腥好嗎?”
“嗯。”這麼多水,腥的話早聞到了。
“你靠過來點。”賀亦巡說。
許培索性靠到外側浴缸壁上,把腺體送到了賀亦巡嘴邊。
“你要是再矯情就……”
損人的話沒能說出來,因為賀亦巡一手握住許培纖長的脖子,嘴唇貼到了他的腺體上。
的確不腥。
甜的。
好像是……蜂蜜?
舌尖一遍遍地搜刮,只為嘗得更清楚。
掌心的喉結突然上下滾動,發出了難耐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摳緊了浴缸邊緣,似乎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亦或是筷感?
腺體絲毫沒有減慢分泌速度,反而越添越多。
現在賀亦巡可以確定,許培的確是蜂蜜味。
蜂蜜小狗嗎?
怎麼會有這種物種。
餘光瞥到許培的手悄悄伸向了某個地方,賀亦巡用空著的那隻手像逮捕犯人似的,逮住了許培的手腕,接著撩起衣柏,代替那隻手伸了過去……
太濕了。
手中的喉節開始站動起來,包裹著嗚嗚的伸吟。
賀亦巡暫且抬起頭,看著許培問:“你不是沒有嗎?”
“誰允許你碰了?”話雖如此,某人卻完全沒反抗,“說沒有是懶得搭理你……你現在知道了,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