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穿上拖鞋,許培光著腳,走兩步退一步的,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賀亦巡面前,二話不說撲進了他懷裡。
穩定散發著的杜松子氣息令人安心,果然還是要賀亦巡在身邊才行。
“我不是變態。”許教授事先宣告,“我只是到這邊後身體狀況就很不穩定,可能需要你協助我調節資訊素水平。”
“你一走我又不舒服了。”
許培的身子前傾得厲害,賀亦巡暫且摟著他站穩,突然摸到他後背很濕:“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在被子裡毫無感覺,許培這才發覺他的後背透心涼。
下意識抬手往後摸,只是還未摸到,只聽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沿著許培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身體瞬間僵住,臉色唰地慘白。
摸向後背的手轉而摸向後頸,只感到指尖一片濕潤。
他流水了。
不只是腺體,下面也是。
因為昨晚在幸運號上沒有換內褲,回來後許培就把內褲洗了,所以現在他渾身上下就穿著一件賀亦巡的短袖,下半身未著片縷,連個兜底的都沒有,秘處分泌出來的液體就這樣源源不斷地往下流,從他的大腿流到腳踝,最後在賀亦巡家光亮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漬。
“你怎麼了?”賀亦巡看著許培問,“你的臉色很難看。”
怎麼會這樣?
許培已經懵了。
他完全沒有想要愛撫的感覺,不符合發q的特徵,但他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濕?
果然是穿越時空讓他的內分泌完全紊亂了嗎?
要是讓賀亦巡看到他流了一地,是不是直接原地去世比較好?
“許教授?”賀亦巡注意到許培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腺體上,倒是比之前規矩了許多,沒有直接去看,而是問,“你腺體出問題了嗎?”
許培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強裝鎮定地說:“我去趟衛生間。”
結果光腳踩在自己流下來的水上,他一個打滑往後仰倒,倒進了賀亦巡的胳膊裡。
賀亦巡下意識低下頭去,檢視許培滑倒的原因,於是就這麼看到了一灘水漬。
順著光滑白皙的小腿不斷往上,最終找到了“洪水”的源頭。
“你,”這超出了賀亦巡的認知範疇,他只能試著去理解,“你失禁了嗎?”
“你閉嘴!”許培羞憤難當,一張臉漲得通紅,但不解釋這不是尿液又不行,被誤會成失禁更糟糕,“這是、是我分泌出來的一種液體。”
“你後背也是?”實在太過好奇,賀亦巡把許培的三令五申拋到腦後,偏頭看了看他的腺體,只見淡粉色的蝴蝶就像被撕開了表層面板一般,汩汩流淌出透明的液體。
“我好像正處於一種無法定義的發q狀態。”許培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認命地說,“在我們那邊從未有過,穿越果然會影響我的身體。”
“你有解決辦法嗎?”賀亦巡問。
“不確定。”許培說,“我去衛生間看看,我……不想弄髒你的地板。”
剛邁出一步,胳膊突然被賀亦巡抓住:“你需要我幫忙嗎?”
答案擺在明面上。
許培很確定,他去衛生間就只是換個地方流水而已,根本不可能靠自己解決。
到頭來他還是會求助於賀亦巡。
與其扭扭捏捏,不如盡快結束發q:“大機率……要的。”
賀亦巡應了聲“好”,彎下腰把許培橫抱了起來。
勾起腿彎的手摸到了透明液體,賀亦巡這才發現原來不是清水質地,而是略微帶著些粘稠。
視線掃了眼懷裡的許培,只見他羞惱地別過了腦袋,紅暈一直燒到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