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你b起的長度了嗎?”濕漉漉的衣擺蓋在上面,只能看到撐起衣擺的粉紅的頭,賀亦巡打量著說,“好袖珍。”
許培就知道!
“我是oega!那裡不需要長得很大!”
許培生氣的時候衣擺下的粉紅更紅了。
本意只是把玩兩下,手卻不自覺地繞著粉紅轉圈,只想看到許培又生氣又配合的模樣。
“你幹什麼啊……”到底不是正式發q,許培還保留著幾分理智,意識到事情的走向逐漸偏離正軌,他按住賀亦巡的手,瞪著他問,“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添亂的?”
只是以他這渾身濕透的模樣,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
不過賀亦巡向來是個遵守規矩的人。
他玩夠了,摸透了,把手收了回來:“我的唾液好像沒什麼用。”
“可能是透過面板滲透效果不好。”許培說完,只覺得頭疼。
“那該怎麼辦?”賀亦巡問。
許培沒接話了,把視線移向了另一邊,臉燒得比剛才還要厲害。
所以外敷沒效果,意思是要內服嗎?
這謎題也太簡單了,都不需要任何推理能力。
“我明白了。”
握著許培脖子的手往上推了推,迫使他抬起下巴,賀亦巡低頭撬開了許培的嘴唇。
雖然沒有相關經驗,但目的無非是把唾液輸送給對方,應該沒什麼難度。
但……
人的舌尖是這麼軟的嗎?
好甜的味道。
許培抗議地推了推賀亦巡的肩膀,但終究沒能敵過身體的本能,抓緊了賀亦巡胸口的衣服,接受著這不算親吻的親吻。
手又想往下伸了。
明察秋毫的賀警官發覺了許培罪惡的意圖,出於想看看這副身體到底會怎樣的目的,他再次撩起衣擺,圈住了那根粉紅。
好可愛。
賀亦巡的腦子裡破天荒地冒出這個念頭。
很少有東西能讓他覺得可愛。
“過了……賀亦巡……”許培收起下巴,喘著粗氣說,你再弄我就要……”
身體燙得不像話,但先前那些不適都不翼而飛。
這時候許教授已經意識到他的推論徹頭徹尾地錯了。
原來安撫是多餘的,直接獲得高吵就行。
至於是否一定要賀亦巡來弄,他也不確定。
因為這操蛋的穿越搞得他的身體好像壞掉了一樣,以往的常識放到這裡完全不適用。
感受到了手中的戰慄,賀亦巡低下頭去,看到粉紅的尖端吐出了一絲一絲白線。
又黏又濃,還灑了些到他手裡。
不是不能嗎?
賀亦巡看著扒在浴缸邊緣緩神的許培,目光深沉地問:“你嘴裡到底有幾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