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打斷了陳道長那磨磨唧唧的話,大聲的說道:“瞧你娘們唧唧的,要打就打,嗶嗶歪歪話這麼多,敦煌來的吧?”
陳道長:“...”
言清喬這話說的有意思,她已經看出來了陳道長身上的煞氣絕對不是她這樣的道行就能抵擋的,表面上是在拒絕,實際上卻在討價還價。
只要陳道長答應,把所有人都放走,她也就拉著陸慎恆灰溜溜的下山去。
畢竟...保命重要。
“不可能,只能放你一人走。”
陳道長一口拒絕。
他這人看著仙風道骨,但講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黏糊,特別是對上言清喬,言清喬又沒有讓陳道長放她一馬,可陳道長偏偏上趕著要放她下山,左一個有緣右一個有緣,把言清喬的雞皮疙瘩都有緣出來一身。
“既然如此,那別廢話了。”
言清喬很不耐煩,時間拖的越久,她血流的越多,靈氣就越弱,她還是個貧血的小姑娘,哪有這麼多的血任由著淌。
這時候下了山,失去了陸慎恆這個依靠,她跟小皇帝搖搖欲墜的婚約根本靠不住,在言國侯府裡沒有大靠山,光靠言清喬自己,指不定哪天就被生吞活剝了去,還不如在這裡搏一搏,指不定博到大摩托,日後陸慎恆就再也沒有理由能輕易攆她了。
“我說了,今天院子裡的人都要死。”
陳道長還要勸。
言清喬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陳道長,語氣很不客氣:“我說這位大哥,你到底什麼毛病?還打不打?我言清喬別的沒有,就是屬狗行了吧?誰給老子逮著咬到,就死也不鬆口,你要是慫了你就趕緊滾,別耽誤老子上山。”
陳道長的意思言清喬已經明白了,很明顯,他費盡心機把陸慎恆引上山,根本不可能因為言清喬一句話或者一根鐲子就能放下去,今天是一定要不死不休了。
言清喬別的本事沒多少,但是氣人的本事是個頂個,陳道長被她這麼一堵,臉色頓時漲紅,氣的噴出了兩口煞氣,也不再勸說言清喬。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就成全你,讓你先死!”
陳道長說完,轉換手勢捏了個口訣,母蛇早就迫不及待,應聲而動,直接對著言清喬就衝了過來!
言清喬收回了手訣,有些狼狽的往旁邊一躲,回過頭對著陳道長破口大罵。
“還是人嗎?開局之前不給個休息時間的?”
陳道長收了法陣,言清喬也就沒有再維持院中陣法的必要,主要是,言清喬陽氣靈氣損耗的都特別厲害,加上血流的也有點多,此刻眼前陣陣發黑,也實在沒有氣力再去維持祛除瘴氣汙濁的法陣。
母蛇氣勢大漲,整個都要膨脹到極致一般,根本不給言清喬喘口氣的機會,聽見她說話,張開深淵巨口,立馬追了上來!
完了!
言清喬眼前一黑,只感覺自己這輩子啥也沒撈著,就算是到頭了,別人穿越要麼深仇大恨要麼七八個哥哥全家使勁寵,只有她,不明不白的穿越過來,又莫名其妙的被母蛇給吃了。
念頭還沒轉完,言清喬只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跟個布偶娃娃一般被攔腰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側過頭去看。
陸慎恆冷峻著一張臉上沒什麼情緒,彷彿救她已經成了習慣,帶著她腳步輕點往另一側飛去,頭微微揚著,分明的喉結在夜色裡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眉眼裡似乎是旋轉的漩渦,不太明朗的月色裡,光影浮動,垂頭看言清喬的時候,言清喬只感覺自己心跳都要停跳了。
真他媽帥啊。
女媧娘娘在造這個人的時候,應該費了不少的心思吧?言清喬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好看,以後好好養養,傾國傾城紅顏禍水不至於,但是至少不會醜到睡不著,可相比較於陸慎恆,她就跟被不小心甩出來的泥點子一樣,長的太隨意了。
言清喬甚至發現,自己竟然是個在生死麵前還能被男色輕易迷惑的人,也不知道哪裡養來的色氣性子,被人抱了下就發了花痴。
陸慎恆點了下腳尖,輕聲說道:“抱緊我。”
“啊?”
言清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懵。
坐在另一邊的小暑一把抓住了言清喬的手腕,什麼話也沒說,就看陸慎恆一路暢通無阻的入了陳道長的煞氣圈中,直接落到了陳道長的背後,抬腳...
猛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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