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真選組現在看到他就會先友善打招呼然後再抓人一樣。
“嘛嘛!也別說我這個老同學連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你,你這樣,給我個十萬八萬的封口費,阿銀我也不是不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裝作沒看到。”
“啊不過為免你繼續走上歧途,這些東西我就收繳了。”
賣到源外老爺子那裡就又是一筆收入,銀時為自己的機智贊嘆不已。
桂卻不幹了:“我還沒墮落到需要你來引導。”
銀時見他嘴硬,心道誰還不瞭解誰,立馬下猛藥道:“說吧,又看上了哪家寡婦?還是人妻?這前所未有的陣仗,看了這次真的被迷得不清啊。”
“不會對方丈夫還健在吧?嗚啊~,一直覺得你癖好雖然挑戰人倫,但自制力還是有的,沒想到終於還是出手了啊假發。”
桂聽他張嘴就一字不差,立馬慌亂了:“我我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講。”
“就,就真選組最近老找茬,我覺得我們也有必要加強一下反追蹤技術,對!完全沒有私用的意思。”
“嗯?是嗎?”銀時順著他的話道,然後猛然直擊道:“她叫什麼名字?”
“塞拉.林德沃,是伊麗莎白問——”
話說到一般,頓覺不妙,就看銀時那混蛋已經露出了一副‘逮到你了’的得意表情。
桂頓時覺得萬事休矣,銀時還不放過他——
“誒?這個名字啊,我好像聽到過!啊,說來不就是常叫阿銀我去修個屋頂通個下水道打掃閣樓的家夥嗎?”
“呀~,阿銀手上還留著她的電話呢,現在就可以通知一聲,她被變態痴漢盯上了,最近小心點,尤其是某些喜歡混進去吃蕎麥面的長發家夥,絕對要防。”
桂惱羞成怒:“你以為她還肯接待我嗎?自從被伊麗莎白背叛之後,那家夥就豎了牌子在門口拒不接待。”
銀時突然覺得他挺可憐的,但這份憐憫毫不妨礙他敲詐。
見好說歹說就是不就犯,銀時也拿真招了,轉身就往那邊走。
桂連忙攔他,結果兩人就拉拉扯扯的竟然一路坐車都來到了這邊。
此時天色已晚,店鋪也已經打烊,銀時最後恐嚇到:“我跟你講,別以為阿銀我幹不出來,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去敲——”
門字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哪家店突然周圍出現數道黑影。
他們人人穿著僧侶服,戴著鬥笠,拿著禪杖。
這是銀時和桂永遠不會忘記的裝扮,也是伴隨著他們最痛苦及不可言說的過去的夢魘中景色的一角。
“天——照院!”
瞬間兩人瞳孔驟縮,臉上早已沒有了嬉笑的神色,無數戰場上培養出來的默契。
使得兩人根本就無需交換眼神,就明白了現在該怎麼配合。
雖然不知道天照院為什麼會攻擊這普通的餐廳,也不管裡面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背景秘辛。
可看到敵人,殺就對了!
正欲動手,卻看到房子的大門轟然被裝碎,一個黑色人影從裡面被打飛出來。
緊接著就看到那女人從裡面踱步出來,周圍的天照院成員即使銀時他們離得這麼遠,都能感覺到人人握緊禪杖,繃緊了神經。
就見那家夥掃了周圍一眼,然後大聲道——
“敢跑我這兒來造反,就問問!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