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那混蛋就是個自殺奇葩,仍他下河他還會感動的看著你,覺得這是愛意的表達。
才想起了不痛快的事,就見松陽拿著幾盒糖回來了。
看了眼河流末端幾個一閃而逝的人影,眼中頗有趣味,但還是若無其事的問:“怎麼了?有人來店裡鬧事?這種事的話下次可以找朧出面的。”
要是朧在場,絕度會在心裡腹誹自己老師虛偽了,明明知道那些家夥不是方便他們出面的人。
可塞拉卻反倒不是喜歡他們和這些家夥撞上的。
雖說偶爾躲在男朋友後面將一切交給他也是一種浪漫,但到底是這方面的事。
總覺得不願意讓他知道,這就是塞拉性格中愛逞強的一面了。
兩人相攜回到店裡,只是遠處被沖走的高杉,在剛剛那一瞬好像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讓人懷唸的身影。
這讓他表情怔然,這變化讓旁邊的神威輕易捕捉到了——
“怎麼了?”
“不,沒什麼,應該是看錯了。”高杉輕聲道,隨即眼神轉為黯然。
神威卻樂顛顛道:“喲西!今晚就做吧,寡婦養成計劃。那家夥很強,光靠我不行的。所以需要晉助幫忙轉移注意力。”
高杉卻拒絕道:“你忘了今晚的工作了?這次不容有失,你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吧?”
神威本想說工作什麼的應付應付就完了,哪有寡婦——不,遵從自己本能重要?
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銀時最近過得潦倒,那就意味著接不到什麼活兒,也就是成天閑在家裡發黴了。
又沒錢出去打小鋼珠,所以就格外留意起了平時沒注意的事。
有次出去亂晃,看能不能在自動售貨機下面撿到個五塊十塊的,雖說尊嚴隨著蹲下去的脊樑消失了,不過那玩意兒,向來是說扔就扔。
結果還真讓他撿到幾個鋼鏰,正向去柏青哥店碰碰運氣,就看到假發從一家店裡鬼鬼祟祟的出來。
居然沒有帶隨身不離的伊麗莎白。
銀時抬頭,看這家店居然事附近遠近聞名賣跟蹤器才的,一般光顧這裡的客人都是偵探社或者跟蹤狂。
總之每次真選組威逼老闆拿出客戶記錄薄一查,十有八九會有收獲。
銀時想到了一條發財路,腳步一轉就攔在了假發面前——
“喲!這不是假發嗎?”
“不是假發,是桂!”
桂下意識的說完,才反應過來今天自己做了喬裝,這麼一說全暴露了。
忙慌亂到:“不是桂,是馬裡奧。”
可銀時哪會理他忽悠,自顧自的就翻開了他的口袋:“我看看,買的什麼。”
桂忙去搶,結果兩方一用力,東西就掉出來散在地上。
銀時撿起一個定位器,臉上的表情帶上了敲詐時慣有的猥瑣——
“喂喂!雖說你本來就是通緝犯,窄多了不愁,可假發,不能因為這樣就在犯罪的道路越走越遠啊,松陽當初不是這麼教咱們的。”
“哼!老師也讓你別這麼吃糖,你改了嗎?”
銀時不理會他,繼續翻看袋子:“嘖嘖!這麼多東西,要是交到真選組面前,都不用審問就能直接把你關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