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沒想到師母在來這邊之前竟然還受過這小鬼的糾纏,雖然按實力對比看並不是需要擔憂的事。
可師母受到騷擾這對於弟子來說本就是不堪忍受的事,即便有計劃在前,現在並不則呢麼方便在他們面前露面。
但聽到這裡,朧頓時忍耐不住了,握緊菜刀就要出廚房門。
然而有人的反應肯定比他快。
只見塞拉聞言後,也不再理會店裡還有客人了,一把抓住神威的頭頂的呆毛,將他整個人往上一提。
要說那撮呆毛也真是堅挺,承載整個人的重量居然都沒斷,冒出塞了掌心的那節頂端還委屈的晃了晃。
有點不理解為什麼嘴巴犯的欠,會由它接受懲罰。
塞了陰森森的盯著神威:“小鬼!上好的土質和陽光都沒法讓你脫胎換骨把滿腦子的汙泥留在地裡是吧?”
“那咱們試試水洗如何?”
話音剛落就揪著人來到門口,對著十米開外的護城河就扔了進去。
然後眼神不善的回頭,看向高杉他們一桌。
阿伏兔事露過臉的,這個很懂人情世故的大叔非常自覺的站了起來——
“嗨嗨!我懂我懂,小弟嘛,總要讓頭領牽連幾次的。”
於是坦然的踏出店門,來到河邊,跳了下去。
緊接著塞拉又看著剩下的人。
雖說看不出深淺,但能一舉幹掉那個紅毛小鬼,就已經可以說明不是簡單角色了。
來島又子幾人心尖一顫,有種撩到猛獸的心悸感。
高杉倒是淡定,他甚至漫不經心的開啟選單——
“那麼,我要一份清酒,一份套——”
話都沒說完,就被塞了一把抓住後領拎了起來。
邊提著人往門口攆,邊罵罵咧咧道:“自負小鬼的朋友果然也是不可理喻。”
“多大臉還以為老孃會招待你?滾!”
隨著最後那個擲地有聲的‘滾’字,高杉在半空劃過一道翩然華麗的線,然後砸進護城河裡跟搞事小夥伴神威一起作伴了。
來島又子一見這幕就炸了,掏出手槍砰砰砰就是幾下:“混蛋——,居然敢那樣對待晉助大人。”
塞拉連頭都沒回,手臂劃出幾道殘影,那些犀利的子彈便被盡數抓緊手裡,無一落空。
她看了看又子:“我一般不無故對女孩子出手的,尤其是漂亮女孩子。”
接著將差別對待的視線落在武市變平太和河上萬齊身上。
那裡面的意思很明顯——但對於沒有自覺的男人,那就沒這份待遇了。
兩人很多時候還是很有顏色的,默默的站起了身,然後架起來島又子,出了門走到河邊。
撲通撲通的跳了下去!
護城河的水流雖然不算湍急,但好歹是活水,沒一會兒幾人就順著河流遠去。
塞拉頓時心中一爽,上一次把人扔進護城河就沒這麼痛快。
不,別說痛快了,根本就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