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離開時,一切恢復如初時,師父器重我時,我又會陷入一種愧疚乃至於無地自容的境地,我嘗試著往出爬,可怎麼都爬不出來。只能等你回來的時候,堂而皇之地恨你。
如此往復,不死不休。”
歇斯底里的聲音逐漸地弱下來,空氣逐漸地恢復安靜。
“這些我不在乎,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擲地有聲。
阿升笑了,輕輕地笑了一聲,又用最柔和的聲音道:“或許我也不在乎這些東西,我只是容不下你而已。”
察覺到他準備出來,站在外面的喬晟一個機靈,扯著古壘鑽進了一側的桌子後面。
這個人太恐怖了,嫉妒使人發狂啊!
眼看著那道青衣離開,喬晟才鬆了一口氣,跪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眨了眨。
“你怕?”
這兩個字不知道為什麼,從古壘嘴裡說出來就十分的奇怪,喬晟歪了歪腦袋如實道:“有點兒。”
古壘又問:“那你是作為那個廢人怕,還是作為這個殘疾怕?”
喬晟反應了半晌,才知道,古壘口中的“廢人”是鄭彥的義子,這個“殘疾”是鄭彥的徒弟阿升。即便是她自認為聰穎地知道了這兩點,還是不懂他的問題。
“罷了。”古壘眼中片刻失神,就準備站起身來。
不出意外的,“嘭”!
看著抱頭吃痛的古壘,喬晟慢慢合上張開的嘴。她還沒有提醒出聲兒,他就著急起身了,這能怨誰?
“誰!誰在外面?”
話落的同時,喬英神色清淡,面無血色地地從門內出來,兩隻手都裹著厚厚地紗布。看到是喬晟二人時臉上才終於有了些表情,“你們是什麼人?”
“好人。”見躲閃不及,喬晟往後退一步十分地篤定道。
鄭英笑了笑,“好人,世人哪個不自詡好人?哪個真的能成為好人?”
這話喬晟聽不出半點的譏諷之意,反倒是滿滿的無奈和傷感,頗像是一個失意計程車人,一個佞臣堆兒裡的肱骨忠良。
“你們不是要帶我走嗎?”鄭英伸出兩隻手艱難地將一側還帶著血痕的長劍艱難地抱在懷中,“走吧。”
聞言,喬晟忙擺擺手,“我們方才只是不忍心你就此死去罷了,沒有真的要挾持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如你們所說,我如今雖說是個廢人,但是出門在外這麼多年,也有一些薄見,興許能幫的上你們。”
喬晟正準備再次拒絕,就聽他如是說:“那個檀香木盒中有五百兩,一起帶著吧。”
喬晟,“好。”
古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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