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來教室裡就是車禍現場,忙著抄作業的寫作業的人不知幾何,兵荒馬亂、慘不忍睹,個個同學都很忙。
柯晟走進班將包往座位上一丟,拉著何禾的衣領就嚷嚷:“包租婆,快——快將你的英語試卷語文試卷接我抄抄。”一隻手扯著人家衣領另一隻手迅速的將胡亂塞進書包袋子裡的筆掏出來,幾張試卷皺巴巴的從桌洞裡掏出來放在桌面上。
正在做練習題的何禾,“……”
從他的手裡將自己的衣領解救出來,瞥了一眼認真的說:“不借,你自己寫。”
“別啊,包租婆,”柯晟東西也懶得收拾了,一把丟在桌上滿臉小可憐的哀求,“這麼多作業現在寫來不及了啊,你難道想我被班主任拉去當壯丁麼。”沒寫完作業的同學懲罰是:打掃衛生間一個星期。
看了一眼手中的手錶,現在才兩點晚上六點半才上課,“你現在開始寫等到上課的時候肯定能寫完,”想著有人寫作業有快有慢,最終還是鬆了口,“等你五點沒寫完我就將作業借給你。”
“包租婆,包租婆,你人最好了,”不死心的課程開始瞎掰著說道理,“我待會兒還要去打球,都和兄弟約好了,還要去玩o,你忍心看我這麼可憐麼,”瞧著人已經松動了,柯晟立馬加一把火,“人無信不立,你總不希望我言而無信吧。”
面對著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何禾:……
最終試卷還是借了出去,有些事不是能蓋棺定論的,例如到底借不借同學抄作業的問題。
這種事情困擾了中華名族莘莘學子幾千年,幾千年都沒有杜絕發生,說明著實是一件世界性的難題,等待著未來的能人們去解決。
回歸學校的第一個晚上,住校生還在允許出校門的範圍內,何禾同何璐一起出校吃完放順便再旁邊小超市買了水果,定了一箱奶留下宿舍地址後決定去精品店逛逛,學校門口的精品店有兩三家賣的都是一些學習用品或者小女生的裝飾物。
“誒,你和那個學長分手了?”
手中捏著一個小巧的修正帶正在思考著是要買一個大的五米長還是小的2.5的何禾聽見了八卦,女生對於八卦總是超乎常人的感興趣程度,何禾捏著手中的修正帶下意識的望過去一眼就瞧見兩個沒穿校服的女生正在一旁挑貼紙。
高挑帥氣的女孩一頭髒髒辮,手裡拿著一疊素描紙略微氣憤的開口:“沒分,”仿若害怕被人看輕梗著脖子驕傲的嘲諷,“他就長得好看,太花心了點。”挑了挑眉一眼高傲的瞧著自己身旁的女孩勸解,“我勸你還是死心才好。”
圓臉女孩尷尬後也不甘示弱辯解:“我又沒有什麼意思,再說了他剛剛不是都不理你麼 。”連出去玩都不帶著她還算是什麼女朋友。
周洋立馬被氣得不行,丟下手中的素描紙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被殃及池魚的何禾被撞個正著,差點推翻筆架。
“我艹,都是什麼人啊,”何璐連忙放下手中的鋼筆將被撞了也不發一言的何禾拉到自己旁邊,不滿的抱怨,“拽什麼拽,沒素質。”何禾拍了拍她的手,小聲勸她別計較。
因為不值得的人生氣不劃算。
何璐好笑甚至無奈的拍了拍何禾的頭,埋怨:“你都要成忍者神龜了。”
何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