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肺部的空氣都被阿守擠壓沒了,又得不到新的空氣,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她想張大嘴巴呼吸,可迎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親吻。
杜幸感覺到阿守突然爆發的熱烈,她攥了攥手指,阿守也是更用力的會握著她。
杜幸只有在阿守的舌頭變換位置的時候,猛地吸幾口氣。
阿守要解杜幸衣服的時候,杜幸要是再不阻止阿守的話,一切都要失控了,她掙脫開阿守,氣喘籲籲的說。
“我現在不可以,我還很難受。”
阿守的都動作一頓,“哪裡還難受。”
杜幸趕緊說:“你幹嘛明知故問,我就是身體很難受,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阿守趴在杜幸身上,頭埋在杜幸的脖子裡,悶悶的笑聲,從側面傳過來:“我想做什麼事?”
杜幸臉一紅:“反正不可以。”
阿守手伸進杜幸的衣服,輕輕的撫摸:“你這丫頭,今天晚上是專門來折磨我的嗎?”
杜幸自己其實也有感覺,被阿守暖暖的大手摸得舒服,她不想承認,只是把頭偏向一側不說話。
很久之後,杜幸才知道,其實自己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她一點也不抗拒阿守的親近,相反,心裡還有期待,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承認喜歡這個男人,怕承認自己早已經沉溺於這個男人給她的溫柔裡。她想,他和阿守的關系,就像是一朵開在沙漠的玫瑰,終究是要枯萎的。
阿守雖然沒有了動作,但還是不起身。杜幸等了好一會兒了,阿守還是沒有動作。
杜幸稍微一動,阿守就知道杜幸要幹什麼。
一陣天旋地轉,杜幸的位置已由阿守的身下,變成阿守的身上了。
杜幸沒有一點的準備,被阿守的動作嚇得無聲的驚叫了一聲。
她的手還握在阿守的手裡,沒有辦法,她氣的一嘴巴就咬在了阿守的脖子上,一點兒也不留情。
阿守松開杜幸,任杜幸咬著。雙手卻去脫杜幸身上的衣服
杜幸在阿守的身上掙紮起來,阿守一把按住杜幸的屁股:“別亂動。”
杜幸:“我不舒服。”
阿守:“恩。”
阿守把杜幸剝光,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杜幸不願意,抗拒著要下來。
她只要一動,阿守就狠狠的按著杜幸的屁股,讓杜幸貼著自己,體會一下自己怒氣。
杜幸反抗好幾回無果後,才默默地趴在了阿守的身上,她本來怕自己這樣睡,阿守會難受,可是看阿守沒有動作,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多餘的。
杜幸把臉放在阿守的胸膛,聽著阿守強有力的心跳。漸漸地有點困了。
阿守撫摸著杜幸的脊背,滑滑潤潤的,來這裡這麼久了,杜幸還是這麼白,他就想起了杜幸賽到嘴巴裡的荔枝。
阿守想:“真的白的跟荔枝一樣,吃起來也和荔枝一樣。”
低頭看去,這丫頭已經睡著了。
阿守挪了挪下面,讓它找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然後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留言多多的,把你們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