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幸在阿守的身上趴了一晚上,早上早早得就醒了。
阿守還在睡,杜幸慢慢的挪了下來。枕在了阿守的胳膊上。阿守微微一皺眉,緊了緊自己的臂膀。
杜幸想起以前自己睡覺的時候阿守捉弄自己場景。她用手指頭輕輕撥了撥了阿守的眼睫毛。阿守眼睛閃了閃。但是人還沒有醒。
杜幸覺得好玩,她又重複了剛才的動作,在阿守快要醒的時候,趕緊閉上了眼睛。
等了幾秒,旁邊的人沒有動靜,杜幸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發現阿守還是沒有醒。她剛想抬手再去撥阿守的眼睫毛。可是阿守好像知道杜幸要幹什麼似的。一把抓住了杜幸的手。
“別鬧。”聲音沙啞,也不像剛剛睡醒的樣子。
杜幸知道,說不定阿守早就醒了,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小把戲。只是看自己一個人在哪裡玩而已。
杜幸想抽出自己的手,阿守手勁大,他握著杜幸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還早,再睡會兒。”阿守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聲音裡滿是疲憊。
杜幸看外面天都大亮了,“今天你怎麼起這麼晚,平時這個時候你早就醒了。”
“昨晚沒睡好。”
杜幸知道了,“是我壓著你了嗎?”
“不是。”
杜幸不知道自己趴在阿守的身上,對阿守是怎樣的一種折磨,阿守一直顧及著杜幸的身子。從杜幸有了阿寶,就一直沒有和杜幸親熱過。
阿守一直抱著“等杜幸生了孩子之後就可以的念頭”等到了現在。
阿媽告訴阿守。女人生完孩子不好恢複。要等身子徹底好了才能夠同房。
每天晚上抱著杜幸,阿守都告誡自己:“要等倖幸好了。”自己是在忍不住了,也只是摸摸杜幸,過過幹癮。
昨天晚上,杜幸一直都趴在自己的身上,一整晚,阿守都感覺自己身不如死,杜幸只要微微一動彈,阿守就想把杜幸給就地正法了。
溫溫軟軟的媳婦在眼前,看到卻吃不到。真的是要命啊。
身上的杜幸都睡著了,臉上的肉貼著自己胸膛,被擠到另外一邊,嘴巴微微嘟著。憨態可掬。
不知道夢裡夢到了什麼,甚至還砸吧砸吧嘴。
阿守盯著杜幸苦笑了一會兒,低頭咬了杜幸的鼻尖一口。“這小沒良心的。”
早上杜幸一動,他就醒了。小丫頭真是不知道他的苦,這會兒居然還敢鬧他。
阿守閉著眼睛忍了好幾忍,才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杜幸。
杜幸膚色偏白,細膩光滑。阿守常年赤著上半身幹活,整個人都曬的和麥場裡收來的小麥一樣。
杜幸說:“你看你好黑啊。你平時幹活的時候都不注意嗎?曬得這麼黑。你看看你自己都曬傷了。”杜幸動手剝折阿守肩膀上曬脫的皮。
阿守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杜幸裸露在外的肩頭。
“我一個粗老爺們兒,要那麼白幹什麼?”
杜幸說:“那也要注意啊,總不能讓自己曬傷了。”
“恩”
那天,杜幸陪著阿守補了一覺,都快中午了,才被阿寶的聲音吵醒。
家裡的果園第二次剪枝的時候,阿寶也一個月了,阿媽和阿守商量,不要給孩子辦滿月酒了。等到一百天的時候,在一起辦白天的酒席。
杜幸是家裡唯一的孩子,這些事杜幸從來也不懂,也沒有參加過什麼孩子的滿月宴。以前是參加過阿亮家寶寶的百日宴,可那也是抱著湊熱鬧的心態去了,杜幸不想,現在卻是輪到自己考慮這種事情了。
她似懂非懂的聽著阿守和阿媽商量。
阿守又開始忙起了農活。早上,阿守起的更早了,有時候天還都是黑的,床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很久了。
有時候甚至是阿媽也會出去幫阿守的忙。阿守怕杜幸一個人在家帶寶寶忙不過來。想讓阿媽在家幫著杜幸照看孩子。
阿媽說,現在是果樹授粉時間,要在短短幾天裡把十幾畝果樹全部弄好,怕阿守是在是一個人忙不過。
杜幸說不用的,自己一個人可以,可是阿守堅決不同意。
最後他和阿媽達成協議:讓阿媽在早上的時候幫著杜幸,等到中午的時候。在到果園,幫阿守幹活。自己是一個懶床的人,早上都起得很遲,阿守之所以讓阿媽在早上留下來,是想讓自己在早上多睡一會兒。每次阿守都這麼遷就杜幸時,她就有點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