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
看杜幸開心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他也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阿守把竹筐放到地上,杜幸隨著阿守的動作也蹲到了地上,趴在框子邊邊,一邊剝一邊往嘴裡塞。
杜幸像是一個得了天下最好禮物的小孩子一樣,真個人都撲到荔枝上去了。
阿守問杜幸:“喜歡吃嗎?”
杜幸來不及回答阿守,只顧著往嘴巴裡塞。嘴裡“恩恩”的點著頭。
阿守拿過來一個小凳子讓杜幸坐,自己也蹲在杜幸旁邊,把框子裡面的葉子挑了出來。
水果是剛摘到的,又大又紅,剝開皮之後就是白白嫩嫩的果肉。
阿守在杜幸旁邊,看杜幸吃的愛不釋手,他也從筐子裡選出個頭大的荔枝,給杜幸剝了起來。
杜幸吃了好多,感覺自己都吃的乘撐著了,她坐在椅子上,稍稍直起腰,歇了一會兒。
阿守怕杜幸吃多了,要拿走竹筐子,杜幸一把抓住框子,不讓阿守拿走。
一臉的乞求。
阿守嘆了一口氣:“不能吃太多,吃太多上火。”
杜幸不行,還是用那種小狗眼神看著阿守,阿守無奈,只好從筐子裡又拿了幾個遞給杜幸。
阿守抖了抖竹筐裡的果子:“這些哦給你泡到水裡,你媽明天還是可以吃的。你喜歡吃的話,我再給你採一點。不過還是不能多吃。”
聽到明天還有的吃,杜幸這才同意這點了點頭。
可杜幸還是吃多了,上火了。
晚上的時候,杜幸難受的睡不著覺。嘴巴裡齁的很,阿守讓杜幸喝了很多的水,可還是難受。
身體難受,但是杜幸又說不出來哪裡難受,怎麼個難受法,自己抓耳撓腮的。
很晚了,杜幸還是睡不著。
阿守也著急,急著要去找老王叔要一點藥,給杜幸吃。
杜幸氣的笑了:“我這是水果吃多了嘴巴難受,你怎麼去找老王叔啊,你後意思去找,我還不好意思要你去說呢。”
阿守抱著杜幸:“那你還難受麼?”
杜幸:“難受,身體難受,感覺怎麼躺著都不舒服,嘴巴裡面難受,感覺甜的發慌。撥出的氣息都是甜甜的。”
阿守什麼也沒有說,抄著杜幸的胳膊,就把杜幸攬到和自己平齊的位置。
低頭就親上了杜幸的嘴巴。好久,阿守才說:“是很甜。”
杜幸看阿守做了壞事,還這麼一本正經的,氣惱的掐阿守的胳膊。阿守繃緊了肌肉不給她得逞。
杜幸更是要掐。阿守一翻身,將杜幸壓在身下。
距離太近,阿守的鼻尖挨著杜幸的,他揹著燈光,看不清臉上其他的表情,只有烏黑的眼珠,在這夜裡顯得更加的深邃,就想黑夜的餓狼,充滿了危險性。杜幸呼吸微微一頓。她輕輕抬了抬胳膊,示意阿守起來。
阿守不但沒有動作,眼還一直盯著杜幸。杜幸剛想說“起來”
阿守的吻就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如果說第一次阿守親她是溫潤的微風,那這次就是夾雜著冰雹的狂風暴雨。
杜幸呼吸淩亂,根本跟不上阿守的節奏。阿守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了杜幸身上。手伸下去,握住杜幸的雙手,和她十指交纏,帶著她的手,放到了枕邊。